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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捂住他嘴巴的身形修长,脸型瘦削,五官却像是雕刻出来的立体周正,眉眼都几分狠戾的匪气,已经透露着丝丝成年男人的俊朗挺拔,一双鹰眼漆黑如墨,盯着宋灵均的眼神满是警惕,好似狼一般。
宋灵均注意到他散开的衣领下包着巾子和撕开的衣料,身上也有淡淡的血腥气,受伤的便是这个人。
那名拿着木勺的少年看到宋灵均的匕首,忙摆手道:“别别别,别动手啊!”
“先动手的是你们。”宋灵均举着匕首稳稳不动,“你们是谁?为什么藏在我家地窖里?”
“这是你家地窖?不是啊,我们来的时候打探过,说这里没人住了!”
少年焦急地辩解道,还不停挥舞手中的木勺:“我们可是确定没人才进来的!”
宋灵均冷静道:“没有经过主人家同意就是擅闯民宅。”
“你这破屋子里也没主人啊!”
“我们只是搬走了,没说不回来。”
宋灵均晃了下匕首,锋利的刀锋在这昏暗的地窖里依旧雪亮:“快说你们是来干嘛的,别想忽悠我,我爹他们就在附近,随时会过来找我,你们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那受伤的少年按了按胸口,他声音微沉,神色冷静道:“你不必害怕,我们只是在外惹了事,又受了伤,怕回家挨骂,打算在这里缓一缓,过两日便走。”
宋灵均自然不信,她用匕首指了指那少年胸口的伤:“你们应该待了有几天了,你那伤看起来还挺严重,若只是怕挨骂,在这里没吃没喝没药的便是等死,孰轻孰重分不清么?”
见唬不了宋灵均,还被她轻而易举的驳了回来,那少年眸色微沉,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身体一曲,捂着嘴闷头咳嗽起来,那咳嗽混着血沫,嘶哑沉闷,虽然没吐血,但光是听着就觉得不好。
“宵哥,宵哥你没事吧?!”
木勺少年闻言连木勺都扔了,连忙扶着他在稻草堆上坐下,不停轻拍他的背部,脸上又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