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后李骁便要返回北凉,处理异族异动的事情,眼下是他们表现的最好时机!
他们得争取在李骁返回北凉前,通过李骁的保举争取多一点的政治之本,如此才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与东厂展开博弈。
但这些东西总不能说出来吧
一旦摆到了桌面上,那就是自寻死路。
身为堂堂皇城司,竟然想着搞小动作上位,不用皇帝开口,东厂便会逮着机会做事,届时皇城司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我等乃武将,不善言辞!
你等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严嵩气得浑身打哆嗦,指着陈向北怒道。
我呸!就你这还武将,战又不战,退又不退,你干脆跪下,给咱家认罪,兴许咱家会从轻发落!
陈向北当着严嵩的面,狠狠地啐了一口。
严嵩抹去脸上的浓痰,气得怒目圆瞪,一股热流从心口倒灌,差点就要从喉咙喷洒而出。
恨啊!
这东厂的阉狗怎么敢
真当他严嵩不敢动刀
他可是堂堂皇城司指挥使,被这阉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脸,往后还怎么出来混
就算你是东厂又怎么样
老子今天非砍了你不可!
好你个东厂领事,欺人太甚!
老子今天不砍了你,这皇城司的指挥使老子不当了!
严嵩恨得咬牙切齿,抽刀就砍向陈向北。
刀势刚劲,如同开山力劈,眼见下一刻就要削掉陈向北的头颅。
然而,陈向北却面不改色,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如同一根木桩,不躲也不避!
但他的眼底却划过一抹讥诮之色,分明是在嘲笑着眼前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