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我嫂子赶出来了?”
邢倩讥讽道:“我早就说过,让你别缠着我嫂子,你这个人就是听不进人话,你配得上我嫂子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刚进学校门就想泡学姐,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
“够了!”
余年徒然提高音量,“你烦不烦?”
是的,这会儿余年心情烦躁,真心不想搭理邢倩。
邢倩愣了愣,错愕的看着余年,“你……吼我干什么?”
声音颤弱,这下愣到余年错愕了。
邢倩的确是被余年的吼叫吓到了。
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吼过邢倩,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可自从和余年打起交道来,她感觉余年根本没有将他当回事。
这种差距感一下子就来了。
“对不起,我有点事情,先走了。”
余年有些不忍心,道了歉提脚离开,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邢倩愣了几秒,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渐渐走出了校门。
……
此刻,江都。
嘭嘭嘭……
一道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余康拉开了房门,手持扁担看着门口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好奇的问道:“你找谁?”
“这里是余先生家吗?”
高寒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路走来尘土飞扬,不得不说,江都的风真的很大。
从港过来,这一路吃了太多的苦。
要不是刘德华将《忘情水》唱火了,他不会为了一名籍籍无名的小作词者来到这里。
余先生?
余康愣了愣,说道:“我们这里没有叫让余先生的人呀。”
“没有?”
这下轮到高寒愣住了,退出门外看了眼门口的门牌号,再次问道:“这里不是余年的家吗?难道我搞错了?”
“哦哦哦,你是来找我儿子的呀。”
余康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将高寒请进屋,“来,进屋坐,咱们进屋坐,原来是我儿子朋友,真的对不起,我以为你找余先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