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叶少东饶有兴致地挑高眉毛,单手扣住陆俨的双手按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里面贲张的粗大欲望,强横不容反抗地分开陆俨的双腿,另一只手压着陆俨的一条腿太高,然后借着草莓果汁的润滑,带着冰冷而毫无感情的笑意,好整以暇地挺身,完全地将欲望一插到底,彻底地占有了这个像小豹子一样野性难寻的年轻男人,从未承受过这样对待的后庭瞬间撕裂,而他在陆俨崩溃的惨叫中高高在上冰冷微笑,凑近陆俨的耳边,夹杂着情欲的轻漫声音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死了这条心吧。
放过你?陆俨,永远都不可能。
”
──
从KTV到酒店,一路上,封闭的车厢里一直有陆俨压抑的哭声和哀求,和那交合之处摩擦带起的淫靡水声糅杂在一起,成了陆俨这辈子听到的最让他害怕的声音。
对于陆俨来说,那只是一场泄欲和泄愤的强暴。
没有快感,只能感觉到撕裂的疼痛从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蔓延全身,他仿佛被人从身体最中心的地方一下子撕开了,整个人被紧紧压在座椅上,无法摆脱,无法呼吸。
香江夜晚的灯红酒绿透过车窗给车厢里带来迷乱的微光,可是他睁大眼睛,却满目的空茫漆黑,除了意识在不断的崩溃沈浮,其他什麽也感受不到。
他不知道,他的身体在这场交媾里给叶少东带来了怎样的快感。
他长期运动,身体肌肉结实匀称,学过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筋骨比一般人柔韧,用叶少东后来的话说,就是陆俨比一般男人更能适应他对各种体位的要求,而又比柔弱的女人更有耐力,更耐操。
而且长得实在是好看。
哪怕是哭,叶少东看着那双清朗眸子布满水汽带着湿润润的哀求和惧意,非但不觉得扫兴,反而想更深更重的欺负他。
叶少东的欲望好不容易在陆俨体内泄了一次,男人喘着粗气抽动腰身把欲望退出来的时候,经过太长时间的侵犯而来不及闭紧的穴口有粘着的白液混杂着被完全捣烂在甬道里的草莓果浆一起缓慢的流出来,蜿蜒在大腿上,刺激着神经,仅仅只是看着,叶少东就感觉到刚退下去的那把火又更加凶猛地烧上来,自己的下身已经又蠢蠢欲动……
男人喘着粗气艰难地把目光从那个销魂的地方挪开,整理好自己衣衫回头去找那间方才被他扔在地上的外套,他拿着衣服把陆俨裹严实,动作之间闻着这年轻男人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只觉得下身又开始抬头,他不由自主地就低头咬住陆俨的耳朵,忽轻忽重的啃咬吮吻。
陆俨在这个过程中一直茫然地看着车顶,什麽反应也没有。
叶少东以为他终于妥协了,一场交欢下来,刚才在KTV被忤逆的怒气也消了不少,不准备再在这里为难他,于是着魔地吻了他好半晌,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想在这里再做一次的欲望,深吸口气直起身来,抬手请敲了敲后座和驾驶席之间的那道不透明的隔音玻璃,示意司机打开车锁。
──亲手把人折腾成这样的叶少东怎麽也没想到,这个原本已经精疲力竭的小子哪里来了力气,竟然在打开车锁的一瞬间猛的打开车门,踉跄的下车就跑。
叶少东这才知道,原来他之前一直不动,是因为一只手一直藏在背后紧紧攥着车门的把手,等的就是他说开锁的这一刻。
可是陆俨怎麽可能逃得了?叶少东的车早就到了酒店门前,宁远吴岳涛这群太子党和各自保镖也都等在外面,之所以没动作,只是等着他们的带头大哥叶三少在车里把这汹涌的欲望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