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昼点头明白。
谭雅卓这么大的一个经纪人,是不可能随时随地跟在贺承身边,在她手下可不止贺承一个艺人,她还有其他艺人要跟,所以找了阿昼过来看着贺承。
阿昼性格软,早就被贺承吃的死死的,谭雅卓不知,也并给是不知,只是暂时没时间管贺承。
……
池麓睡到半夜醒了一次,迷迷糊糊间下了床,腿一软,没站稳,差点摔了。
动静不大不小的,陆洲在客厅听到了。
他进屋开了灯,看到池麓裹着一件毛衣,露出一双笔直的腿,站在那,半眯着眼睛瞧他。
“醒了?”陆洲上前拥住她。
她顺势趴他身上,呢喃着:“想喝水。”
“躺回去,我给你倒水。”
他去而复返,手里拿着杯子,小心喂她喝水。
喝完后,池麓精神了点,盘腿坐在床边,问他:“你怎么不睡觉?”
她头发微乱,睡不醒的模样,怪招人怜的。
陆洲摸了摸她的手,拿被子盖住她的腿,说:“睡了一会儿起来打电话,你饿不饿?”
“不饿。”池麓说,“一起睡。”
“我去关客厅的灯。”
陆回又回来房间,关了门,伸手关灯的时候顿了顿。
池麓也看到了,“别关灯了,过来。”
陆洲笑了笑:“没事,关灯吧。”
逃避也不是办法,迟早要面对。
再躺回床上,池麓侧躺着,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陆洲睡眠质量这段时间一直很差,尤其是关了灯,他仿佛回到被季白关的那个地下室,又黑又暗又潮湿,他也是在那个地下室看到了江棠。
江棠当时手里拿着针管,管子里的液体已经注射进了他血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