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走之前说了句谢谢,末了补了一句:“注意身体,孟参长,以后别喝酒了,喝酒伤身。”
说完,啪嗒一声,关了门。
他走了。
孟参长站在窗户前,背在腰后的手在抖,他一把年纪了,带过多少人,也送了多少人走,没有几次是跟陆洲这样,他是真器重陆洲,但是有纪律,没办法,真没办法。
……
池麓在屋里收拾行李,东西不多,就两个箱子。
有些是陆洲的,他不能带走,带走也没意义。
机票是昨晚看完星星后订的。
陆洲回到屋里,摸摸她的脸,又捏她的耳垂,爱不释手,玩上了瘾。
被揉疼的池麓皱眉小声反抗:“别捏了,我又不是玩具。”
半截话被他堵住,吻几次就老实了。
……
这次离开,没有人来送的,是陆洲特别跟孟参长说了,孟参长吩咐下去,不让他们去送,包括赵缺。
最后是秘书屁颠屁颠开着车来送,美名其曰说:“现在天气不好,没什么客车可以坐,孟参长菩萨心肠,还是让我来送送你们,不过这是看在人家池小姐的份上,可不是专程送你的。”
这个你,指的自然是陆洲了。
他被孟参长嫌弃了。
到了机场,秘书笑的极其灿烂目送他们下车,挥手告别,然后走了。
池麓回头看了一眼,说:“以后有时间还是可以回来看看的,你想回来,我就陪你回来。”
陆洲笑笑:“再说吧,走吧,回家。”
……
陆夫人是半路接到陆洲电话,得知他跟池麓回来的事,这下,陆家热闹了。
陆夫人连忙让阿姨出门买菜,还叫司机送阿姨。
连忙给陆父和陆回打电话,告诉他们陆洲和池麓已经坐飞机回来了,晚上十点多到,另一边急忙忙通知司机晚上九点就去机场等着接陆洲和池麓。
陆父没有陆夫人那么高兴,他给孟参长打了通电话,得知了事情原委。
陆洲回来,陆夫人这下终于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