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回怎么办?她知道了吗?”
“迟早会知道的,贺川一直不联系她,肯定会起疑心。”
“我有点担心陆回的情况,对了,陆回去的那所学校,我有个同学在那读博,是个女生,我联系她,让她帮忙照顾照顾陆回吧。那个女生是我朋友,人品没有问题,而且是女生。”
陆洲说:“也可以。”
池麓很快就联系上了远在伦墩的那位女性朋友,跟她说了一下情况,女性朋友很热情,也很愿意帮这个忙。
池麓又给陆回发了短信,告诉她情况,有事情也可以联系她的朋友帮帮忙。
……
警察去会所调取了监控视频查看,发现池麓被贺承带去会所的那段时间的视频出了故障,只能看到他们是一起进了会所大门,看不到走廊比较清晰的那段。
陆洲跑了几次警察局,没有什么进展,还得回去等消息。
池麓手腕的伤不是很严重,还好那把切蛋糕的刀并不锋利,也因为得到了及时的处理,没有造成什么大问题。
因为伤在手腕,池母忽然来画室找她,她手上沾了颜料,洗手的时候碰巧被池母看到了。
池麓不想让池母担心,随便找了个理由瞒了过去,她也没让池母看手腕的伤,哄骗说是烫伤,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池母半信半疑,不过也没再说什么。
池麓这才松了口气,不过既然不用藏着掖着了,她也就可以回家蹭饭吃了。
池母也是这样想的,让她回家住一段时间,要是陆洲太忙,没人给她做饭的话。
陆洲最近的确忙的很,手里头的事情多,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加在一起,忙不过来了。
他之前去体检,也没时间去医院拿体检报告。
这几天他和池麓还是有那方面生活的,只不过一直都在做防护措施,也就是避孕。
这天晚上,池麓回到家里,陆洲还没回来,她就把家里收拾干净,顺便把他衣服放洗衣机里洗了。
做完之后,池麓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随便摁了一个台,刚好在报道北屿的时事新闻,新闻里主要在讲几年前的鱼头案件,鱼头不是北屿人,他也是墉城的,他是在墉城犯了事,逃到了北屿,然后在北屿开始涉嫌违法活动,长达好几年,去年被抓捕归案,但是还有不少人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