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还有会所的几个服务员可以证明,他们的口供都是说池小姐受伤是她自己做的,这不假,但不是贺承逼迫的,而是她以死来威胁分手。”
……
姜萌录口供的时候,言辞凿凿说:“碍于我和陆洲的关系,所以一开始我不敢说出来,怕影响他们夫妻感情,但是这件事已经跟我有关系了,我要是再不说出真相,只怕我自己都会受到牵连。我不是故意隐瞒的,还不是我跟陆洲关系比较……敏感。”
警察也没想到这么巧合,会所当天的值班员工和陆洲曾经是恋人的关系。
调查进行到目前为止,警察得出现在的结论,但是陆洲明显是不信的,池麓怎么可能和贺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他是相信池麓的,自始至终。
陆洲当着警察的面提出:“我妻子清清白白,她和贺承并不存在这层关系,我现在方不方便见姜萌。”
“可以,不过我们要在场。”
等了一会儿,警察带姜萌过来了,姜萌不敢看陆洲眼睛,她的确是心虚,只不过,事到如今,她也没回头路了。
陆洲等她坐下了,忽地笑了笑,说:“姜小姐,你怎么就认定我妻子跟贺承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姜萌一愣,表情微妙,说:“那天他们来会所进了包间后,我不小心偷听到的,池小姐说要和那个男的分手,那男的不愿意,求她,她不肯……之后就吵起来了,吵的动静很大,这些情况我都跟警察说过了。”
“你亲耳听到了?”
“听到了,不止我,还有其他人也听到了。”
“姜小姐,没想到你还是撒谎成性。”陆洲眼神黑沉,“我妻子并不是你说的这种人,至于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心知肚明。”
再讲下去没什么用,警察只讲证据,不讲其他。陆洲也明白这道理,他从警察局离开,没再继续浪费时间。
……
没过多久,姜萌也跟着从警察局离开,她出来的时候,左右看了下,似乎在看什么,没看到人之后,就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她离开没多久,陆洲的车从角落拐了出来,他开车跟了过去。
他倒是想知道,姜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