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麓躺在床上,拿了一本书看,听到开门动静,愈发聚集精神看书,但是看不进去。
陆洲装作经过,进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池麓还在看书,没看他。
这气氛,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不对劲了。
陆洲干脆把她书抽走,扔在一边桌上,坐在她身边,直视她,问她:“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池麓表情淡淡的:“没有。”
“没有吗?”
“没有。”
“那你不高兴?”
池麓不看他,掀开被子去拿桌子的书,又躺回床上看。
陆洲又抽走,表情严肃,“说话。”
“不想说。”他又凶她,池麓更不高兴了,她白天才在姜萌那听了那些故事,而故事男主角这会还凶她,她忽然觉得自己不讲道理,可是心里头就是不舒服。
陆洲拧眉,眼神锐利,“不想说也得说。”
池麓:“我又不是你管教,我不想说就不想说。”
陆洲干脆上手,捏住她下巴,眼神还是很凶,不过没维持住,语气先软了,说:“干嘛呀,闹什么脾气呢?说说,让我听听。”
这前后反差有些大,池麓没崩住,嘴角一瘪,还嘴硬:“为什么要告诉你。”
陆洲叹了口气,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乖,那是谁惹了你,你告诉我总行吧?”
还能是谁,除了你还能有谁?
池麓下巴被他捏疼了,她皱眉,“疼。”
“哪儿疼?”她一说疼,陆洲立刻松手,上下检查,立刻握住她受伤的那个手腕检查伤,“已经结痂了,还疼吗?”
“不是那。”池麓说。
“那哪儿?”
池麓一瞬不瞬盯着他,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凶口,“这。”
陆洲:“伤到凶口了?衣服tuo了,我检查有没有伤。”
池麓不好意思,脸红了下,小小挣扎了下,不过没他力气大,还是被他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