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夫人也听不进去她的解释。
陆洲下班后给她打电话,她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他听出来了,关心问道:“是不是太累了怎么了”
池麓:没事,还在倒时差,可能有点累。程空问:“你现在在哪里”
“在、在回家路上。”
“是不是回过陆家了。”
池日一顿,说:“恩。”
“回家聊。
陆洲的消息也来得广,自然也收到了风声,又问了下幸甘是不是同过陆家,猜到几分,估计是陆夫人知道网上那条消息,把池麓叫回去了问话。
陆洲心脏也跟着紧了紧。
他回到家,池麓还没到,等了一会儿池日才到,进了屋,开门站在玄关处有着那脱鞋子,下一瞬陆洲已经从她身后抱住她,他下巴低在她肩胛处,蹭了蹭,他说:“跟我说说,她是不是说你什么了。”
池麓反应慢半拍,“啊什么”
“不是从家里刚回来我说,妈是不是说你什么了。”
池麓的鞋子还没穿上,也不穿了,轻轻推,把门关上,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點起脚尖,搂住他的腰,闷声说:“没说什么,我可以解释的,我其实和贺承什么都没有的。”
“我知道。”陆洲听她声音带着一点哽咽,愈发心疼了,受要屈了。
“也没有啦,只不过是场误会,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了。”
“乖。”陆洲温柔吻了吻她发顶,“请律师吧。”
她一顿,轻声说:“好。”
“我来联系。”
“好。”
池麓悬着路的大石头终于沉稳落了地,终于好受了些,好在,陆洲是无条件相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