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拒绝了,因为她没资格跟他们谈判。
她想见陆洲,陆洲未必会见她。
孟参长得知这件事后,亲自来见江棠,江棠却不愿意见他,她甚至还骂孟参长,说他不是人,为什么不帮她,为什么不愿意帮她?
孟参长也就是笑笑,愈发觉得江棠走火入魔了都,做人的一点点良知都没有了。
这次见面很不愉快,看管江棠的人怕她晚上又搞自残,特别盯着她,就怕她出意外,要是真出什么意外,他们不好交代。
江棠抱着膝盖蹲在床边,这间单独的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晚上熄灯后,只有窗口能照进来一点点月光,她盯着月光看,不知道怎么的就哭了起来,她恨,她到现在都还是很恨,想不明白,想不通,为什么她会变成今天这样。
不过没有人可怜她,也没有人会关心她,她是个罪犯,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自掘坟墓。
江棠不知疲惫的哭了一晚上,眼睛都肿了,她开始绝食抗议,不吃不喝,就坐在那,就算有人来胶她吃饭,她也不理会。
这么闹腾几天后,她受不了了,饿晕了过去,又进了医务室。
她实在没办法了,求医生给她结束生命,她不想活了。
医生没理会她,冷眼对待,似乎见过不少这种情况了,不过跟以前不一样,江棠以前也算是他们的同行。
过了几天,江阳来了,来看她的。
原本这种时候,江阳应该避嫌才对,可他还是来看她了。
江棠什么都没交代,没把江阳供出来,江阳也就没有被发现,更没有事。
到了接待室,江棠双手都烤着链子,她看到了江阳,虚弱的脸露出了笑容,说:“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江阳也怕,他怕自己被连累,可是等了这么久,都没事,他才知道江棠没有出卖他,他就说:“来看看你,你怎么样,怎么脸色这么差?”
“死不了,他们不让我死。”江棠还笑,说:“陆洲呢?你知道他在哪吗?你让他来见我好不好?我想见他,江阳,只有你能帮我了,他们都不让我见他。”
“我不知道。”江阳都不敢跟陆洲联系,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也许他回墉城了。”
“他回去了?他又走了?”江棠瞪大了眼睛,瞳孔布满血丝,精神状态似乎很差,随时都有可能崩溃,“你给他打电话,你问他,问清楚,他在哪里,你告诉他,我想见他,你跟他说,就当是我求他了。”
陆洲没死,她知道的,要是死了,他们肯定不是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