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数目不多,却样样都是她喜欢的。
沈琼芝并不觉得饿,可只能一步步走近,隔着一段距离在他身旁坐了。
她避得有点远,几乎要坐到长几边缘处。
晏煜廷也不说什么,只是执起炭炉上的小煮壶,将沸腾的褐水注入自己面前的杯盏中。
奇异的药香弥漫,沈琼芝楞了楞,想说什么又没说。
晏煜廷漫不经心地笑:“第一次闻到这个?”
沈琼芝点了一下头。
晏煜廷道:“这是避子药。那裴玉朝想必也喝了,只不过为人仔细,没被你发现罢了。”
沈琼芝反驳:“他怎么会喝这个东西?”
晏煜廷懒懒道:“当然是为了不让你怀上他的孩子。虽说我不在乎你有没有生过孩子,但别人未必不在乎。再者东厂那些人为了与西梁国的结盟,定会斩草除根,不像现在这般轻易放过你。他拿不准将来的事,就尽可能给你留退路。”
沈琼芝哽住了,掌心几乎被指甲刺破。
她忽然调转身子,伏身跪在了晏煜廷跟前。
晏煜廷吓了一跳,拉她起来:“这是在做什么?”
沈琼芝不肯起来:“他绝不是自愿去做驸马的,求求你,帮帮他。。。。。。”
晏煜廷的手一僵,沉默许久,淡淡道:“芝儿,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沈琼芝说不出话。
晏煜廷手上一使劲把她拽起来,道:“我救你已经是给他面子了,居然还让我去帮他,你是怎么想的?”
沈琼芝含泪道:“你们不是结了盟吗?帮他对你也有好处。。。。。。”
晏煜廷气笑了:“我是和东厂结盟,不是和他。这次他败了,东厂那边自有新的人代替他与我联手,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