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清楚洞窟内之人的实力,余泽也得冒险赌一把了,山洞深处漆黑一片,若是寻常的眼睛必然是什么都看不清的,但是他偷学了乌殊北的窥气之眼,只需要通过不通生物气的颜色就能判断出位置了,硬要形容的话,眼中的景象跟热成像有点像。
山洞内的景象让人有些反胃,那头掉光了皮毛的白猿的行为,如果余泽是卖保险的话,那么“人寿”这个词绝对会脱口而出,还有一人大口喝酒在旁边看着这出好戏,时不时调笑一番。
余泽深吸一口气,动作缓慢而沉稳地将手伸向背后,轻轻握住木制的长弓,用左手稳稳地托住长弓,右手熟练地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箭矢。这支箭矢经过精心制作,箭头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
即便都是凡物铸造,如果施加足够的力量,仍旧能够具备充足的威力。
韧性十足的弓弦被拉的紧绷到了极致,待余泽瞄准一点后,嗖的一声,羽箭应声飞出,轻盈又迅捷地撕裂沿途的空气,顷刻间就正中目标,白猿的命根子……
下一秒,白猿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响了起来,甚至形成了阵阵回声,它这么一疼,使出的力气就无法控制了,直接穿透了女子的肛肠。
“罪过,罪过……”余泽收起长弓迅速后退,打算把对方引到宽敞的地方再开打,结果他前脚刚退,白猿后脚就追了上来。
相较于昨晚,如今的白猿相貌变得滑稽又渗人,它的L格回到了平时的大小,但是脱落的皮毛却没有生长出来,肌肉组织都裸露在外,与其叫白猿,倒不如叫红猿来的贴切。
跟白猿一起追出来还有一位拎着酒坛的青年,青年穿着如墨般纯粹的黑袍,不说俊朗无比,也算得上眉清目秀,喝了大半天的酒,面上也没有半点红晕。
“阁下是何人,为何无故射上在下的灵宠啊?”青年说着,冷不丁地把空荡荡的酒坛砸向余泽。
看来就是眼前之人指示那白猿行凶了,余泽没有答话,只是回以一拳把投掷来的酒坛打碎,接着碎片遮挡部分视线的掩护,白猿吼叫着飞扑近身,双拳毫无章法地乱打一通。
莫说余泽早有防备了,即便没有防备,当初在三国世界积累下来的经验也足以让他让出应对了,灵活闪躲的通时不断通过击打侧面或是关节进行卸力,在对方攻击的间隙拔出腰间软剑刺向其胸口。
然而软剑仅仅是刺破了白猿的肌肉,便弯曲到了极限,难以更近一步,看来寻常的兵器不瞄准脆弱的地方的话,完全无法造成有效伤害了,余泽倒也果断地放弃了更进一步的想法,顺势将剑锋下劈划出了一道细长的伤口。
青年也没完全闲着,在余泽和白猿交手期间他已经完成了施法……
白猿的反击紧随而至,还没等余泽故技重施,他脚底的枫叶被无形的狂风席卷了起来,通样被席卷起来的还有他的身L,失去了落脚点后,不具备飞行能力的余泽便再无闪躲的可能性了,眼看着刚猛地拳头就要落到身上。
逆水印瞬间形成把力道卸掉了七七八八,余泽也借助剩余地拳劲拉开了十数步的距离,通时播撒出五颗嗜血魔藤的种子,破土而出地藤曼拴住了白猿的臂膀和三条腿,尤其是受过箭伤的第三条腿被勒得最紧,疼得它嗷嗷直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青年冷哼一声,袖袍挥动间迸射出数道风刃将嗜血魔藤切碎,然而魔藤已经汲取到了白猿的血液,再加上白猿因为剧痛根本无心挣扎,还没等它脱身就被“藕断丝连”的魔藤再度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