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的职务虽是巡抚。
但如今青州府府衙里能用的就没几人。
对待这些文官,不能像对待武将、侍卫那样简单粗暴。
在赵非荀摸清这些人的底子之前,他暂不准备提拔重用,只吩咐他们做些差使、统计的杂事,摸摸性子、看看他们的处事之道。
而他也并不打算安插自己的人过多介入青州府中。
等到京中拨下来的银子到了,就能开始修路建驿站。
到时候他也能摸准这些人脾性,再分配差事。
余下的同知、通判等空位,他则是打算从明年科考后直接向户部要人,为此,入春后他还要回一趟京城。
赵非荀同轻风说的话多了些,喉咙又发痒,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端起手边的凉茶喝下,压下喉咙的痒意,继续处理公务。
若不是当着大公子的面,轻风早就要急得抓耳挠腮。
听着大公子一早接连咳嗽了好几次,像是染了风寒,这风寒的人怎么还能喝凉茶呢大公子喝药了吗
偏偏大公子不喜欢他们提这些喝药、上药什么的。
轻风一边应着大公子的吩咐,一边打定主意出去后就要找锦姑娘来。
正想着时,屏风外传来姑娘的脚步声,大公子。
大公子嗯了声,算是允她进来。
轻风立马眼巴巴地看过去:姑娘快管管大公子啊!
轻风。赵非荀又推来一份文书,这个县报上来的吏房核查过了吗为何上面戳的还是县衙的印章
是、是!轻风回神应下。
听轻风声音分明走了神,赵非荀如何会听不出来他手中的笔未停,眼神略有些不悦着看向轻风。
在想何事
轻风暗自嘶了声,属下——余光瞄到站在一旁的锦姑娘,灵机一动,是想着姑娘来是否有什么要紧事同大公子说,适才分了神。
赵非荀冷哼一声,曲指在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
眼神警告地扫过轻风一眼。
轻风心知这是逃过一劫,连忙拱手弯腰,死命把头往下低,好让大公子暂时忽略了自己。
赵非荀懒得在看他,视线移向锦鸢:又何事
口吻与刚才对轻风时的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