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詹昭月言简意赅,看上去不打算再进一步解释。
老奸巨猾的商场猎人们对于这样的说法显然并不认好骗,心知肚明的哈哈一笑。
眼神却绕着晏麟初看了一圈,果然年轻是资本,年龄不大吧。或许刚刚大学毕业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段攀上的詹总。
连工作都得跟过来,这是风头正盛啊,地位不低。
他们住的比詹昭月要低一层,率先出去,谄媚的道了声詹总下次见,直到电梯门关上隔绝了那张令人反感的面孔。
呵,还下次见。他忍不住冷嘲热讽,两只老癞蛤蟆还想卖身不成。
看他时眼神充满了男人恶意的嫉妒,转到詹昭月身上又变成蠢蠢欲动的念想。
詹昭月安抚两句:有些人的话说说就算了,别计较几句客套话。
那不行。他就是很讨厌别人觊觎詹昭月的眼神,对了,我是你弟弟吗
他慢慢把话题转回到时间更早之前的那句话,意味不明,话里含笑,舌尖舔拭过尖牙,狭窄的电梯箱像是一点一点抽干了氧气,逼的人胸闷。
那我该怎么说詹昭月挑眉看他,细白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难道我要说是我养的男人
……也不是不行,但是这种暧昧不清的含义并不会让那帮老狐狸认为是她的男朋友。
他泄气的拖着行李和她走出电梯。
詹昭月拿出房卡刷开了房间,发现进门旁贴着墙壁的鞋柜上静静躺着一张房卡。
秦满回来的比她早,收拾完东西之后把另一张房卡留了下来。
房间里温度适宜,詹昭月回房间换了一身轻快的便装,出来看到晏麟初还在收拾行李,穿着那件外套,袖子上拉露出精壮的手臂。
下午三点,他们在客厅里看电影,屋内光线很低,后面他开始动手动脚,意乱情迷中开始接吻,后来她克制的退了一点距离,戛然而止。
听到雨滴细细密密砸在窗户的声音,詹昭月懒洋洋的抬起手,腰垫着柔软的枕头,说:明天还得看看天气会不会下雨,不然去了也是白去。
不会的,我看了天气明天没有说有雨。
茶几上的电话铃响,詹昭月瞥到是他的手机,一串号码,没有备注。
他不爱设备注,但是来的电话却不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都把电话记牢了。
晏麟初拿起手机去房间里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