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太叔瑱便回来了,他回来时,桀殊正在给大夫看伤。
大夫说他伤势不重,就是没有包扎好,且没有好好休养,才会看起来严重。
看完后,大夫勒令他必须休养十五天才可以出门。
太叔瑱要是没有回来,他定是不可能休养十五天之久。
这不是太叔瑱回来了,可以把事务都扔给他。
看出他在想什么,太叔瑱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在他旁边坐下。
“什么情况?”
听到他这话,桀殊又是嘿的一声。
“什么情况你心里没点数吗,还不是你在军中做的好事。”
桀殊越想越气,哪有人做事做一半就不做了?还有他性子就不是这样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故意的!
面对桀殊的指控,太叔瑱坦然的看着他,似乎真的不知道什么情况。
看得桀殊火冒三丈,要不是他这会儿受伤,高低跟他干一架。
谢婉瑜没有掺和他们两个的事,在旁看大夫开药方。
等大夫开完药方后,谢婉瑜让洙芳跟着大夫一同过去取药。
等大夫走后,桀殊瞬间换了个面孔,全然没了适才的怒火,一本正经看着太叔瑱。
“你什么意思?不会是看上了那个位置吧。”
谢婉瑜刚要出去,听到他的话,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看到她的举动,太叔瑱抬手让她过去。
她没有动,就这么坐在那里。太叔瑱幽幽看着她,眼里闪着她看不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