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总是要遵守,无论是和最疼爱自己的皇兄,还是——和他这样无根的太监…… 这些日子谢络凝也在思考,自己与司珩的相处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毕竟长大之后,总不能还和儿时一样粘着他。 准备要动手的谢允收回手,虽然没有后退,可到底是尴尬的咳嗽一声,转身坐在不远处的宫人刚搬进来的椅子上。 “长乐宫的宫人照顾如何?怎么总是生病?若还是这般弱,待到春猎的时候,你又要被丢在宫里了。” 人会对一些特定词汇有了反应,比如“春猎”,谢络凝立刻有了精神。 “皇兄可是要带络凝去春猎?” “若是今年天气好,自然是要去狩猎才叫痛快。” “可皇太后会同意吗?” 她又变成恹恹的模样,总觉得皇太后不会那么容易放她出去玩。 “皇兄是皇上,又不是当年的小孩,如何不能为你做主?”谢允拿起宫人刚呈上来的茶水,呷了一口茶,“可你若是这般病恹恹的身子,如何能够一同出行?” “皇兄,到时候,络凝的病肯定好了!” “当真?” “那是自然,其实这些日子都……”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络凝才想起来自己在装逼,捂住了嘴,有些是慌乱看着谢允。 当然,也扫了一眼司珩。 只是自己都没发觉,看向司珩的时候,目光流露的是求救信号。 听宫人说,司珩最能哄皇兄开心,欺君可是大罪,即便她是帝姬,也害怕陛下责罚下来,自然是要求助一下。 可她倒是忘记了,从小便不太会撒谎,不仅司珩能够看得出来,谢允自然也能。 小时候总是他来帮谢络凝打掩护的。 “好你个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