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遭到宁军屠杀。
当时铺天盖地的新闻谴责宁乾洲,宁乾洲对此没有过多解释,却让他背上了“暴君”的骂名。
但是十年后,宁乾洲的平生事迹中提到过,那次屠杀是敌军栽赃,目的是让宁乾洲失去平京民心。
疾驰的军车像是利剑刺破雨夜往城外驶去,车内氛围如此肃穆凝重,我攥紧衣角想象着该如何开口提醒他。
“为什么要去城郊呢?”我明知故问。
宁乾洲似乎揣摩着密件上的内容,侧颜讳莫如深。
这种时候,他总散发着军家威严的距离感,让人望而生畏。
仿佛换了一个人,全然不似龙灯那一夜的明朗撩人。
他没回应,我便不敢再出声。
“那边出了点乱子。”
瘦瘦的军官接过话,“需要少帅亲自前去解决。
我听说有好多难民滞留在城门外。”
我看着宁乾洲,试探性提醒,“哥哥,您这样的身份贸然前往会不会有危险呢?比如,难民中有敌军势力丢个炸弹怎么办?再有人开枪怎么办?”宁乾洲正在做批示的笔尖骤然停下。
那名军官没声音。
车内忽然陷入诡异的沉默中,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该不会宁乾洲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的吧?我这样贸然提出这样的猜测很惹人怀疑,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没人接我话,我小心翼翼扯了扯宁乾洲的衣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