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舟当然可以不在乎别人的言论,因为他已经站在顶峰,因为他足够强大,所有人都在看他的脸色讨生活。。。。。。
而她司念不同,在时氏集团里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总裁助理。
有些人尊敬她,是因为她背后的时夜舟。
有些人讨厌她,恨不得立即将她拉下马,也是因为她背后的时夜舟。
总之一句话,但凡她没有站在巅峰,那么就不得不在乎别人言论。
人言可畏这事,她真正体会过的。
时夜舟在想着如何安慰她时,司念在他背上轻轻动了动,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话锋突然一转,“时夜舟,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生孩子呢?”
这姑娘到底喝了多少酒?
今晚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时夜舟,“我没有不愿意跟你生孩子。”
司念凑到他耳边,气呼呼地质问,“你个大骗子!我上次让你跟我生,你明明说不愿意跟我生的啊。”
时夜舟大掌往往用力,将重心下沉的她又往上提了提,“因为我觉得生孩子应该是建立在两人相互喜欢的基础上,而不是为了完成谁的愿望。这是我们对彼此的尊重,也是一个新生命的尊重。
再有生孩子很容易,但是要好好养一个孩子却是非常艰难。我认为做父母的生下了孩子,就要对孩子的一生负责,绝对不能草率。”
时夜舟认真解释了一长串,醉得一塌糊涂的司念突然来了一句,“可是以前你根本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你说结婚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时夜舟,“。。。。。。”
他好像是说过这么混账的话。
这姑娘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他有理由怀疑,她是不是在跟他装醉。
他不回答,司念又说,“我刚刚听软软说,她想要孩子,可是傅遇之说软软不配生他的孩子。软软是他傅遇之的妻子,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混帐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