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那么心疼蔚蓝,又怎么会做让蔚蓝难堪的事情。
时夜舟看得出司念心口不一,“司念,不要在乎别人说什么,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好了。”
司念笑了一下,“人言可畏啊,我们处在这样的环境里,能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随心所欲呢。”
别人能不能,司念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自己不行。
她想蔚蓝应该也不能吧。
时夜舟,“那走吧。”
“嗯。”司念转头看了一眼辛平。
辛平跟在时夜舟身边那么多年,远比她和时夜舟认识的时间长,因为时夜舟给了她足够的尊重发,辛平对她向来尊重。
而对她不尊重的沈医生,哪怕跟在时夜舟身边多年,还是被时夜舟一句话就调离了。
秦牧家这些保镖敢在背后这样诋毁蔚蓝,不给蔚蓝尊重,至少能够说明,秦牧在手下人面前,从未给过蔚蓝该有的尊重。
这一刻,司念好心疼蔚蓝,又好无助。
她想要帮助蔚蓝,却又不知道如何能帮。
因为秦牧披着蔚蓝丈夫这个身份,所以在很多人看来无论他做多少伤害蔚蓝的事情都是家事,别人都管不着。
正如许多被家暴的女性向外求助时,很多人总会说一句,他们是夫妻,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外人就不要管人家的家事了。
司念的无力感,就是来源于大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