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摇头:“不,陆家发生了许多次命案,其中,最核心的案件就是司虞的死。”
老夫人怒道:“陆白,司虞的死和陆家没有关系。”然后她慌忙跟石警官解释,“司虞是司家的女儿,燕家的媳妇,当年司虞也不是死在我们司家的,陆白他是爱而不得,心生愧疚,所以对司虞的死耿耿于怀。你千万别听他胡说。”
石警官望着陆白:“先生可有精神失常的症状?”
老夫人点点头:“回头我就送他去检查。这么多年,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所以被关在家里。”
陆白愠怒不已,可他知道他愈是生气发狂,老夫人便愈会抓着他精神不稳定的弱点攻击他。
毕竟当年,他就是因为无能狂怒,被当做精神病患者,被陆家囚禁。
陆白拼命隐忍住他的狂怒:“石警官,我并非精神病患者。我生气,是因为我的妻子被人肢解残害。”
老夫人道:“陆白,你又胡说,你都没有结婚,何来妻子?”
“司虞就是我的妻子。”
“司虞是燕家的媳妇。”老夫人道。
她以为陆白被囚禁多年,信息滞后,在她的舌灿莲花下,必然能忽悠住石警官。
可是她做梦没有想到,陆白会向石警官说出一个关键性人物:“我和司虞若不是夫妻,我家小笙从何而来?”
石警官惊呼:“司桥笙是你的儿子?”
陆鑫道:“不是,司桥笙是我的儿子。”
陆白得意的笑起来。
石警官脸上的表情很是诧异,陆鑫可以抹黑桥笙的身世,可也侧面证明了司虞和陆家有异常亲密的关系。
如此看来,陆白的话就特别坦诚。
老夫人的话就显得特别不真实。
石警官望着陆白:“你继续说,我听着。”
老夫人脸色煞白。
陆白道:“石警官,故事很长,我们能不能挪步到我的书房,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当年的案件,再告诉你昨日的案件。我想你那么聪明,一定能发现两件案件的相同之处。”
“好。”石警官带领队伍,随着陆白挪步到书房。
在书房里进行密谈时,老夫人焦躁不安。
“这可如何是好?”
老管家上前小声提醒她:“夫人,你让我通知四大家族的老人们来陆家。只怕他们现在在路上了。若是让石警官撞见,只怕司虞的命案就藏不住了。”
老夫人浑身一颤:“赶紧阻止他们,让他们打道回府。”
老管家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