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帮你拎着。”
李婆子见大侄儿夫妻俩来了,心底的怒火消了许多,“婉儿,听老姑的,你搁一边站着,对付这种贱皮子,就得由老婆子亲自上阵,没得让他们欺负了你。”
方春草见李家大媳妇来了,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向来泼辣惯的她,嘴上不服软。
“李婆子我跟你说,你要真敢动刀子,我方春草就算做鬼也饶不了你这个贱人。”
李婆子方才还嫌自己一个人骂不够过瘾呢,眼看方春草终于又开嗓了,不由一乐。
“我呸,骚到没边的娼妇别玷污了鬼,鬼可没你这副黑心肠子,别以为老婆子我不知,嫁了几回的烂货,骚到骨子里的贱皮子,你心底里的那点盘算老婆子劝你收收,没得我给你当着众人的面抖落出来,就你那个没种的鳏夫能饶了你去?”李婆子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地上的林大牛;果然李婆子这话一出,方春草脸色刷得更白,就连躺在地上的林大牛也停止了争扎,一双眼死死的瞪着自家的婆娘,像是无声的质问。
方氏是二嫁给他的婆娘,前头的男人是病死的,林大牛当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想要娶门好媳妇谈何容易,讨方氏的时候是半点银子钱没花,才得以传宗接代。
李婆子方才那话,又是什么意思?林大牛心想。
方春草“当家的,你可别听这贱婆子胡诌。”
李婆子“呵,我本不是那起子爱嚼舌根的长舌妇,把老婆子惹急了,便是你这贱皮子自找的。”
李婉:……哦豁!这是有大瓜。
瞧瞧,林大牛恨不能杀了方春草的样子,还有,方春草心虚闪躲的样子,这瓜绝保甜。
“你……你胡说,李婆子我撕了你这个满嘴喷粪的贱人。”
李婆子笑了,手里的菜刀子架得更紧了些,吓得方氏动也不敢再动。
“你说老娘喷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