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绛雪走到红叶宫门口,老远就看到白子渊在门口等着,看样子,是在等她。
当时在陆宅的时候他不能光明正大跟自己说话,现在到了宫里,他又找到了机会,开始死缠烂打了。
苏绛雪被这狗皮膏药恶心坏了,但她赶时间,也没打算逼着他。
苏绛雪走到他身边,给银朱一个眼色。
银朱上前:“端王殿下请让开,陛下说了,要我们家小姐给贵妃诊治,你站在这里,要是污了我们小姐的心情,让我们小姐一时想不起治病的药方,这就不好了。”
她说得半点都不客气。
白子渊也没生气,他看也没看银朱一眼,径直走向苏绛雪:“你等着,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苏绛雪拧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见他已经走进了红叶宫中。
楚舞儿在室内正跟许淮说这话,突然听到有人进来,连忙回头,可下一瞬,头皮却骤然疼起来。
白子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外拖。
“王爷!”楚舞儿大惊,不明白白子渊发什么癔症,她心中又恨又怕,已经被白子渊拖出了大殿,就在红叶宫门口。
许淮吓得赶紧缩起来,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
外面好多宫女太监都看着,看向楚舞儿的目光变得震惊诧异。
还有些人将消息报告给了老皇帝。
白子渊把楚舞儿甩开,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眼色:“绛雪,我知道先前的事你一直很介怀,我也没什么资格说要重新娶你,但至少,我能让你先消消气。”
苏绛雪看着倒在地上捂着小腹的楚舞儿,她看不起楚舞儿,但更看不起白子渊:“你所谓的给我出气,就是欺负一个孕妇?”
楚舞儿眸中微动,半点没因为苏绛雪为她说话,就感激她。
明明高高在上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就像当初刚成婚的时候,苏绛雪在王府中连个奴婢都不如,她就该任由自己欺凌,哪里轮得到她现在高高在上的对自己。
“她不该是一个孕妇,”白子渊抬起眼,道,“她一个妾室,有什么资格先生下孩子?按道理,该由端王妃先为本王生孩子。”
他看向苏绛雪,苦口婆心:“本王现在没有王妃,她自然该把孩子打了,也算给你一个交代。”
“王爷!”楚舞儿震惊得看着白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