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怡一把捂住他的嘴,往周围看,没人留意这边,阮皓言也在专心吃东西,她心下松口气,白他一眼,“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陈凛笑出了声。
婚礼确实折腾人,等宴席结束,宾客散了,车队又开往梁寒墨和许粟的家。
来的都是自己人,还有一些梁寒墨团队的年轻人,早就摒弃闹洞房那种糟粕,一伙人在屋子里喝了一会儿酒,到了晚上就散了,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一对新人。
可能是因为高兴,梁寒墨喝多了。
他坐在床边扯领带,床头柜上手机响起,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梁正国。
许粟刚刚从浴室出来,卸了妆也换过睡裙,走到他跟前,看他握着不停响铃的手机,却不接听,问:“是梁叔叔吧?”
梁寒墨点点头。
他喝多了之后反应会有点慢,眼神也有点儿钝感。
许粟也喝得有点多,虽然梁寒墨帮她挡了不少,但她这会儿还是有点儿晕乎,她从他手里直接将手机拿了过去,利索地挂断了。
“管他呢。。。。。。他肯定是要说我妈上台的事,”她在他旁边坐下来,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面,“谁家好人新婚夜还接挨骂的电话啊。”
梁寒墨解了半天领带没解开,她伸手过去帮他,看他白皙的脸颊浮起的红晕,在解开领带之后,忍不住地就捏捏他的脸。
梁寒墨反应迟缓地盯着她,“你在干什么?”
许粟忍俊不禁,又捏捏,“我在调戏我老公呀。”
梁寒墨呆了两秒,好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你叫我什么?”
许粟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虽红着脸,却还是很肯定地回答了他:“老公。”
梁寒墨又定格几秒,忽然就凑过来吻她,急切的,火热的。。。。。。
许粟被男人按倒在床上,乖顺地抬起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同他深吻。
新婚夜,自然是要做点儿新婚夜该做的事儿,手机又在床头柜上响起,可哪里还有人理会。
因为太晚,阮舒怡和阮皓言这次又在陈凛家留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