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也巴不得离陈商述远远地,永远也不要和他沾上任何关系。
可我的肩上还担着责任。
而且,他们又丢了一条命,才让我换到陈商述的信任。
不将他绳之以法,我拿什么祭奠沈行川和赵局?
我捡起那张机票,捏在手里:“陪在他身边六年的人是我,我才是他的女朋友。”
我坦然迎视楚宁,也毫不让步:“你凭什么叫我离开?”
楚宁轻嗤一声,像是极为不屑。
“我不像你,只会用眼泪博取他的同情。”
“我可以帮他处理很多事,但你的眼泪迟早有流干的一天。”
她看着我,似觉不够,又抬手扯住我的头发:“像你这样的菟丝花,迟早会被他甩掉。”
我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去打楚宁的脸:“那也不干你事,能办事的狗也只是他的狗!”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商述哥叫你滚!”
楚宁神情一顿,眼中闪一丝莫名的情绪。
她松开我的头发,恶狠狠丢下一句:“随你怎么说,商述都只会是我的。”
等楚宁离开。
房间内再度恢复寂静。1
我紧紧捏着那张机票,想着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接触到陈商述的核心商业链。
往后一连几天。
我都和楚宁吵的有来有回。
不是我扇她耳光,就是她拽我的头发。
我们为了陈商述打的难舍难分,水火难容。
陈商述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安塔山的马仔隐隐都开始以楚宁为首,甚至将我软禁起来,连一日三餐都给我吃的馊饭。
事情脱离掌控,我心急如焚,每天都拍着门骂楚宁:“信不信等我出去,我要把你的头发都薅光!”
“楚宁!楚宁你放我出去!我要见陈商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