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魏司墨瞬间耳鸣:“你说什么?”
“钟小姐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油门踩到底开到医院的。
门口围了很多人,他忍着心慌挤进去,却只看到一大滩的血。
他心中划过一丝侥幸。
不是婧晓。
不会是婧晓。
“您好,我找钟婧晓,她在哪个病房?”
导诊台的护士神色古怪的瞧他一眼,指了指正抬往太平间抬的担架:“就那个,刚坠楼的就是。”
“不可能!”
魏司墨脸上的表情猛地僵在脸上。
记者此时也都围了进来,争相报道着:“经查,跳楼女子为芭蕾舞剧团的钟婧晓,于今日在红十字医院22层跳楼自杀,尸体暂存医院太平间,无人认领……”
他听着,突然发疯一样地冲了过去,却手指颤抖的不敢打开那道被血染红的白布。
一阵风拂过,将白布掀起一角,露出担架上面目全非的尸体。
眼角一阵濡湿,逐渐模糊他的视线,
是他,把他最珍爱的人,毁掉了。
他麻木的站在原地,只觉得眼前黑沉一片,像海,像深渊一样的,令他绝望……
婧晓!
婧晓……
……
三天后,钟琴被通知去见魏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