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最后一道霞光慢慢的已落入天际,心胸外科的主任医生谢天祥正驾驶着他的宝马车疾速的驶向了明圆别墅区。
守大门的保安打老远就瞧见了,便早早的就打开门放了行,省略了出入登记的手续,他知道谢天祥是光华医院的医生,他也知道谢天祥是来找光华医院的孙副院长的,因为此前谢天祥每次来都会丢个几包烟给他抽,这种给小恩小惠的,保安也经常有遇到,但像谢天祥这样出手阔绰的还是少有,所以保安对他印象特别深刻,但今天,谢天祥好像很着急忙慌的样子,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便开车一遛烟的跑了。
宝马车七拐八绕的行驶在林荫道上,路两旁的香樟树也有些年头了,偶尔会掉下几根枯枝下来,车轮碾压过后便听到“咯吱……咯吱”的碾碎声,不多久,车便稳稳的停在了一橦别墅前。
谢天祥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见他伸手拉起了大门上那厚重的铁环,使劲的叩了三下门,就听见大门“吱……。。
吖”一声的打开了。
“谢主任,您来了!迎接他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她是孙副院长家的住家保姆,大家都叫她张妈。
“张妈,我找孙副院长有急事”。
“谢主任,您快请进,我去请老爷,您先坐着”。说完便见张妈急匆匆的往二楼奔去。
“老谢,你来了,来得正好,我刚沏了一壶好茶,上等的雨前龙井,我觉的味道极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你快尝尝味道咋样………。。”。孙景权兴致勃勃的拉着谢天祥就落了坐。
谢天祥接过孙景权递过来的一盏茶浅浅的抿了一口“嗯……,不错,不错,味道香醇,余味回甘,好茶,好茶啊……”。
谢天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神色凝重的说道“老大,今天医院里出了一点状况,咱们那药估计是出了问题”。
“出了问题?咱们的那药能有什么问题……。,它只是成份少了一点,又吃不死人,能有什么问题”。孙景权不急不慢的说道。
“就今天下午,咱们医院来了一个女人,哭诉说咱那药害得她流了产,那女人还说要告咱们医院,要求赔偿她”。
“什么?赔偿,哼………,那女人是不是疯了?如果都像她那样都要赔偿,那我这个副院长还当不当了,真是笑话”。孙景权冷笑了一声。
“老大,那这事怎么办?
孙景权看了看窗外,许久………。
“要不这样,老谢,你去找乔斌,让乔斌的几个手下先教训一下那个女人,当然我说的教训是指吓唬吓唬一下她就好,别动真格的,暂时这事也别闹大了,她知难而退那就最好了,如果那女人还一味的纠缠不休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咱们那手术台上也不缺那一个”。
谢天祥听着孙景权那廖寥无几的几句话也是心惊肉跳的。
“知道了,老大”。谢天祥连连点头说道。
“老谢啊,我们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你办事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不然咱们两个人也不可能会合作这么多年,我可是拿你当兄弟,你放心啊,有我吃的也少不了你的一口,记住,让什么事一定要永除后患,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别留下把柄……,至于医院里的那几批出问题的药那只能销毁了,地下工厂暂时先停了,过段时间再说,老谢啊,这事你盯着些”。
“老大,这个您放心,我跟着您这么多年,您从来都没有亏待过我,我是知道的,这剩下来的事我会搞妥的”。
孙景权听了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谢天祥出了明圆别墅连夜便驱车赶往乔斌家。
农家小院子里只见三五个打着赤膊的小混混模样的男人正喝着酒,叼着烟,吆喝着,嘈杂声一片,谢天祥推开了小院的栅栏门,大声的喊叫道“乔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