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行商做正妻吗?”
“既然伍公子己经定亲,我嫁给谁自然跟你无关。”
伍飞平不肯放弃,再次试图去抓崔安瑜,崔安瑜立刻起身后退几步,与伍飞平拉开距离。
一双双杏眼中满是警惕。
伍飞平屡次被拒绝,也有些恼了,“安瑜,你出身卑微,得了侯夫人的赏识才有今天,但侯夫人己经死了,你如今除了我,能有谁做依靠。
进了闻家的家门,哪怕是做妾,也是贵妾,母亲和我都会照拂于你。
本身这件事就是沁雨受委屈,怎得你却如此不识抬举。”
给他做妾反倒成了她的荣幸。
崔安瑜心中恼火,无法维持贵女的仪态。
“伍公子,你不必如此抬高自己,我现在跟你好生说话不是给你面子,而是给闻家面子。
你我的婚约不过是义母在世时的随口玩笑罢了,无人见证,也无婚书,玩笑话又怎能当真。”
崔安瑜生气了。
她从前觉得伍飞平长相俊美,家世好,文武双全,且与她青梅竹马,有许多年的情分在,倘若嫁给伍飞平,自然比盲婚哑嫁要好。
义母己经香消玉殒,义父又是个不管事儿的,府里根本没人操心她一个义女的婚事。
伍飞平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如今他这副既要又要的嘴脸,着实让人恶心。
这桩亲事不要也罢。
崔安瑜下定了决心,说起话来便更加决绝。
“崔闻两家是世交,我与伍少爷也只略微见过几面,并不相熟,伍少爷娶谁为妻都和我无关,至于让我做妾,我劝伍少爷好生照照镜子。”
让他照镜子与让他撒泼尿照照自己有什么区别。
伍飞平阴沉着一张脸,指着崔安瑜发狠道:“今日是我给你机会,你若是错过了,以后可别后悔!”
崔安瑜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打开包厢的门,只留下一句:“我只会庆幸今日的决绝,万不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