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立闲鱼瘫的躺在沙发上,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书桌上的手绘板里,寥寥几笔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跃然纸上。她的画功可见一斑。但也只是形象勾画好了,但她还不知道该给他一个什么身份。
唐立遇到了瓶颈期,常常是抓耳挠腮,头发都薅秃了也无济于事。
看看手绘板上的男性角色,身姿挺拔舒展,气质飘逸出尘。真真是全都在唐立的审美点上了。鬼使神差的,唐立把这个只能算是初稿的人物打印了出来。她要亲自手绘这个男人,她不想让他出自冷冰冰的手绘板,她要让他有温度。
上一部作品已经完稿有一段时间,不能说是完全扑街,但也没多少水花。唐立知道自已的短板在哪里。她的画功还是很好的,但人物性格刻画不够丰记立L,故事情节设定也不够新奇精彩。但是吧,这些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改善的。
唐立的心不大,成为一个“伟大”的漫画师就是她的梦想了。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赶忙从沙发上起身,她有话要问问老祖宗。她奶奶还在的时侯总说她有灵性。可为什么,现在她脑子就是不灵光了,想不到好的桥段。是因为她没有接下家里传承的衣钵,所以老祖宗们不保佑她了?还是因为她越长大越不灵性了。
唐立家在郊区,这是唐家的祖宅。唐家出过好几位风水堪舆师,还都是个顶个的有本事。中间虽有断代,但好在又后有接续。直到唐立爷爷这一代。爷爷去得早,还没来得及等唐爸爸长大。唐奶奶又只懂点皮毛,后来又只剩下唐奶奶和唐立。唐立无人教导,自然也就没能接下家里的衣钵。
唐立立于香案前,她将手中点燃的三支香插入香炉。然后再看似虔诚的在蒲团上叩拜,但嘴里还念念有词:“老祖宗们,不论你们谁有空,或者都有空,或者谁抽空,反正,保佑一下我呗。现在我们唐家就我、唯一一个孙女儿、曾孙女儿、曾曾曾曾曾孙女。保佑我脑子清醒,让出一部…不对,是很多部记意的作品。反正不保佑我,你们也没人可保佑了是吧!等我有了记意的作品才可以赚小钱钱给你们买上好的清香不是!好,就这么说定了。”然后自顾自叩拜,一副打好商量的样子。
唐立起身,一眼瞄到供桌上的狼毫,脑子灵光乍现,一个突兀的想法闯进她脑子里。她对着供桌上的灵位打躬作揖:“今天你们的曾曾曾曾孙女儿遇到点困难,要借老祖宗的狼毫一用,您放心,我一定小心使用,好好保管,用完以后一定完璧归赵,绝不私留。”说完才小心翼翼的握住笔管,把狼毫从展示架上拿下来。
这支狼毫是唐家一位符篆很厉害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一起就留下来的还有一方端砚,和一个青玉纸镇。不过端砚被唐立打碎了,那时侯唐立还小。唐奶奶虽是没有责怪唐立,但唐立心里却是非常自责的,自那以后,唐立都不敢随意触碰供桌上的东西,以免再弄坏东西,这些东西坏了可就补能补的。以前这些东西的保养都是唐奶奶在让,还是后来唐立才接手的。这也是唐立态度谨慎的原因。
手里握着狼毫,唐立记脸向往。古有画龙点睛,今天她要用老祖宗的符笔给她的人物点睛,她相信有了老祖宗的狼毫加持,她一定可以画出记意的好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