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西程自幼没有父母这一点,倒是和她同病相怜。
池音音想了想,“嬢嬢,你准备一下,我再去劝劝他吧,但我不敢保证有用。”
“有用有用!西少爷就等着你哄呢。”
喝完最后一口汤,池音音上了楼。
这次,她也同样敲了门。
“滚!”
里面,男人比刚才还要暴躁。
池音音犹豫了会儿,还是进去了。
推门一看,大吃一惊——就这么一会儿,里面已经是一地狼藉。
他这是发了多大的脾气?
再看顾西程,他在沙发上靠着,左手指间夹着支烟,没点燃,右手握着火机,盖子打开,又合上。
这是。。。。。。想抽烟,却在忍着?
池音音立即想到,他从来没在她面前抽过烟。
本来不太情愿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这男人脾气臭是真,对她很细心,也是事实。
池音音缓步,走到他面前,“是我不好,吃饭,好不好?”
“哦?”顾西程轻嘲,“你怎么不好了?”
哎。
池音音几不可查的叹口气,“我和池伯年,没有过任何男女关系,我和他,也不可能有那种关系。”
她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顾西程蹙眉,“什么意思?”
“说的这么明白,还能是什么意思?”
池音音无奈苦笑,“他就是我的一个长辈,没有你想象的不干不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