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音音眼珠子一转,立马想到了,“是少驹?”
“嗯。”
林芜含混的点了下头,“去年买的,他非要买,说是庆祝我考上博士的礼物。”
“哟,这礼物可不便宜。”
池音音笑意毫不遮掩,调侃道,“他对你,还是挺舍得的。”
“我说了不要啊。”
林芜皱了皱眉,“可他耍无赖,说是买都买了,他又不开这么‘姑娘’的车,让我不喜欢就扔了。”
那能怎么办?只能开呗。
“哎。”
听完,池音音叹了口气,“少驹还是一个人?”
“不清楚,大概现在是吧。”
林芜摇摇头。
这三年,池音音忙,她也没闲着。读书,做课题,照顾家里。
秦少驹也忙,家里正式把一部分生意交到了他手里,他的责任重了许多。
还别说,他这三年做的挺不错。
算起来,这三年里,林芜和秦少驹真正在一起的时见并不多。
见面的时候,大部分也就是一起吃个饭。
池音音听了,不免讶异。
这俩,在这蹉跎什么呢?
明明都是不错的人,彼此也有好感,硬生生的处成了朋友。
池音音在附院下了车,她要去韶关岛,没让林芜送。
“下次我陪你一起来,我也好久没去看谢凌云了。”
“嗯,好。”
池音音挥挥手,乘坐地铁,到达码头,再坐船,到达韶关岛。
两年前,谢凌云从附院转到了韶关岛疗养院。
在码头的花店,池音音买了束洋甘菊,并几支栀子花。
病房里,安安静静。
早治疗已经做上了,谢凌云闭眼躺着,左胳膊上输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