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呢?”
何义倒在地上,阿文转身之后一步还没迈出来,一个男人的怒气就毫无保留的发散在阿文面前。那男人瞪大眼睛,记脸涨红,似乎想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释放。他紧握着拳头,微微颤抖着。
阿文也毫不留情的骂道:“我操!你他妈是谁呀?!”他在酒精和毒品的作用下也看不太清人,只想着好像没见过这个人。
不过,不管见没见过,阿文都很生气,因为那个男的泼了他一脸水。
阿文手中的吸毒器失手被打落在地。他开始有点儿慌乱,虽然阿文这种事干了不少,坏事也干了不少,但是如果让人发现了自已的勾当,让人知道自已此时此刻在干什么事,但凡三观正点儿的人,百分百会报警。就算阿文这种……算是一个老手吧,让点儿手段,牵扯到了自已,事情应该也不会搞大。所以说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文想到这里,根本顾不上搭理那个泼自已水的男人,而是必须保证何义不能清醒。不然他就会追问何义。
于是阿文急着向后方下面看去,见何义没什么动静,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他仍沉浸在药物的迷幻中。阿文心中也呼出一口长气。
再看那个男人呢,只听见旁边一人劝道:“哎哎哎!千一!别管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走了,走了啊。”
那陌生的男人身边的应该是他朋友,估计就是来酒吧喝喝酒而已,没想到遇到了这种破事儿。
“我他妈的这辈子都遇不上这样一个禽兽!报警吧。把人打晕了,还想跑!”他的眼神带着锐利的怒意,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在试着压抑自已的怒火。
听了这男人说的话,他好像认为是自已把何义打了,而不是……
行,那就好办多了。
“行了,张千一!你听我说……”那朋友强拉着那个被叫作张千一的男人走了。
不过出乎阿文意料的是,他们竟然离开了。
不管了。
阿文用手抹了把脸,似乎清醒几分。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伴随着轻微的酒气,他微微眯起眼睛,在努力的聚焦视线,但又无力抗拒酒精带来的晕眩感。
阿文的脊背逐渐弯曲,像一座小山,在夜色中缓缓下沉。他慢慢的弯下腰,双手不自觉的撑在膝盖上,以支撑自已摇摇欲坠的身L。
他拍了拍何义的脸,唤道:“何义,何义,小何义?”
“呵呵,文哥……”何义像小蜜蜂似的哼了几声,
他知道阿文在叫他,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世界似乎还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何义试图挪动身L,挣扎着将手臂撑在地上,用力向上撑起,仿佛和重力让着艰难的斗争。终于他坐了起来,突然叫道:“啊!”,又闭上眼睛,扑的一声倒在了阿文的肩上。
……
……
“阿文,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齐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