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刻娘娘危在旦夕,奴婢怎会不顾娘娘的身体来指证叶心?
皇上,您且想想,愉妃娘娘一向不满令妃娘娘得宠,便是言语间也总要出言讽刺,她的贴身婢女,又怎么会好心去永寿宫帮忙?”
叶心暗恨春婵能言善辩,自己去的时机确实不对,若是再晚上几刻,就可说自己是去道贺的。
不对,晚去几分自己便不能在言语上刺激令妃了,这可怎生是好?
叶心思索着如何脱罪,皇上见她久久不语,也恼怒起来,一脚踢翻了叶心,“贱婢,你还想如何辩解?”
叶心挨了一记窝心脚,疼痛难忍,心里恨极了令妃一党,又苦于一时失了急智,只能苍白道:“皇上明鉴,奴婢没有害令妃娘娘。”
春婵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朗声道:“不论你如何嘴硬,就这时机私去永寿宫一事,你就无法解释。
何况谋害皇嗣是牵连家族的重罪,便是诛九族也未为不可。
皇上,奴婢请您为公主做主,就算令妃娘娘受魏夫人连累,公主总是无辜的。
公主是您的子嗣,差一点点她就被叶心害得胎死腹中。
皇上!
请您为公主做主啊!”
春婵伏身拜地,口口声声只说为公主做主,丝毫不提令妃。
这也是她与进忠来之前商量好的,万不可因为忙乱而失了理智。
皇上会因为魏夫人迁怒令妃,却不会置公主于不顾。
果然皇上面上划过几分不忍,冷冷瞪着叶心,“来人,将这婢子拖下去乱棍打死。”
春婵心中一喜,可这还不够,叶心不过是个宫女,背后还有愉妃、皇后呢。
“皇上,这叶心胆大包天,谋害皇嗣也不遮不掩,奴婢斗胆,这其中是否有天大的阴谋?
否则她一个小小宫女,怎么会连妃子也不放在眼里,那大摇大摆的出入永寿宫的样子,恕奴婢不敬,便是太后也没这么大的派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