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是个认床的人,明显昨天那一晚上她没有睡好,但她有一点很好,就是没有起床气,要不然发起飙来真的会一拳打爆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喊大叫还疯狂敲门的妮芬蒂。
随着我把房门打开,一个小矮人瞪着那只占据她半张脸的独眼,蹦蹦跳跳的挥着手冲着我怪笑:“塞缪尔先生,维姬想找你俩聊聊天。嘻嘻嘻。”
我看了看房间的挂钟,我们已经睡了九个小时,地狱里无时无刻都是这副天,根本没有早上和晚上的区别,我现在完全是凭着身L的状态安排自已的作息。
我表示我们在洗漱后会去赴约的,妮芬蒂告诉我们赴约的地点后便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老妹坐到镜子前看着自已标致的脸,用手随便梳了两下乱成鸡窝的头发,抱怨道:“头发留这么长怎么洗吗?我等会一定去理个发。”因为练散打的缘故,老妹总是保持着个性一刀切,方便打理。
我刚刷完牙正接水洗脸,听到这话回过头奇怪的问:“我觉得你长发挺好看的,你又不像那些驱魔天使一样要带着头盔打打杀杀,天天剪短发,我都看腻了。”
老妹冲着镜中我的反光翻了个大白眼,反驳道:“还不是你嫌天天给我梳头烦。”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笑骂道:“我嫌烦?是你自已太敏感了吧。你出生以后到练散打前,每天都是我给你梳头,你可是我亲妹妹呀,唉。”说着便走上前把老妹的头扶正,拿起梳子熟练且温柔地打理起一头鸡窝:
我像一名艺术家,细心地从头顶开始,一缕一缕地梳过,确保每一丝头发都被温柔地对待。梳子在我的手中轻舞,银发在灯光下闪耀,仿佛流淌着银河的星光。
老妹的眼中闪烁着无奈与不信任,但还是在认真享受这一刻。我理顺头发后,充分利用起昨天特意买来的工具,给她扎了一个漂亮的龙妈发型(见章未图)。
老妹记意的摸着我给她扎的发型夸奖道:“你服装设计学的挺好的,真漂亮。”我笑着点了点头,活动着差点抽筋的手指
因为急着赴约,老妹随便抹了点淡妆就换好衣服和我出门,我们虽然外面还是套着西服西裤,但把里面厚厚的马甲和衬衫给换成了轻薄的短袖,地狱虽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炙热,但温度始终保持在初夏时分的水平。
赴约的地点在距离客栈约一个街区的咖啡店里,这家咖啡店坐落在酒吧街中,在许多狂野的酒徒中,能静下心来细品咖啡的绅士显得鹤立鸡群。
这应该也得益于这家店的隔音效果让的很好。
维姬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小包厢里,盯着被双手握着的咖啡杯出着神,等我俩坐下来的时侯她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店里的挂钟,忙不遂的打招呼:“两位真是准时啊。”
我礼貌地笑着回应道:“准时是应该的,维姬小姐,还有别的人要来吗?”
维姬摆了摆手说道:“没人了,就我们三个。”
老妹这时侯接过话:“不知道维姬小姐找我们俩是要说些什么?有约到这么隐蔽的地方的必要吗?”
维姬深吸了一口气,坐直身子,突然双手合十的说道:“我请求…不,我乞求两位,别伤害夏莉,求求了,我愿意接受任何审判,你们带我走吧,别伤害夏莉,求求了…”话说到一半甚至还绕到桌子边跪了下来并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乞求直接整懵了,如果我会预言,我绝对会把这身惹尽麻烦的皮囊从身上扯下来。老妹也显得尴尬无比,手在桌下不停地戳着我的大腿,示意我说点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温和地把手抽了回来,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有话好好说,维姬,你先站起来,不管怎么样,你也是一名战士,战士绝对不会下跪的。”
维姬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身L与声音还是在不停发抖:“请展示您的仁慈之心,我的主。”
看来军人还是要以军人的方式处理,维姬虽然是个女孩,但她骨子里依然是一名以服从命令为天性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