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计她是从不沾染的,从昨夜开始也没耍脾气打骂她们。
真是怪事一桩。
虽然心里犯嘀咕,但丫鬟们还是恭恭敬敬的退下,屋内只剩母子三人。
这些心里话魏镜明可听不见,只自顾自的拿了沾水的巾子为两人降温。
一盏茶后,府医提着药箱风风火火的赶到,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慈母的场面。
诊了脉后,战战兢兢的对她行了一礼。
“如何了?”
魏镜明皱眉问道。
“回禀王妃,世子与小姐此乃邪风入体,虚病之兆,想来是寒风料峭受了凉,腹中无米,加之以往经常食不饱腹导致的,小老儿开几副药,一日三服,连服七日便可。
另不可食过补之物,否则虚不受补,更是亏空。”
府医又弯腰行了一礼,算是回完了话。
吐出一口浊气,心里的大石头可算落了地。
吩咐着明春和明夏跟府医前去抓药,赏了老头二十两赏银,魏镜明才又坐到了床沿。
如果她是这俩孩子,恐怕恨透了自己吧。
陪在自家主子身侧的明秋心中虽也疑惑,但识趣的没有多嘴。
“明秋,你在此照顾好世子与小姐,让小厨房煨着鸡丝粥,今日来王府的宾客还未离开,我且去送一送。”
魏镜明对着镜子整理好有些杂乱的衣裳,重新披好披风,临走还不忘替孩子们掖好被角,怜爱的望着他们。
“是,王妃。”
明秋恭敬答道,目送着魏镜明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