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段),所以说我是真的很倒霉了。
而且你知道那个李淏文多离谱吗,每次我都紧跟着他,目光一下都不敢松懈,结果一到南门那个地方,他人‘唰’的一下就不见了,每次!
每次!
上次我都隔着那么近了,还是没能看清他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你说说这大白天的,我都怀疑我见了鬼了!”
南门?
凭空消失?
姜棠思考着,又继续往下,想在一大串话中找到一点重要信息,只可惜,话确实不少,重要的己经没了。
她把信纸反复观看,又正反面反复确认自己有没有看漏的,首到确认这就是事实时。
“就这?”
小六之前不是天天跟她嚷嚷着自己是“云阳小猎豹”,怎么跟踪这些时日,才只收获了这么一点消息?
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在李府好像也没有什么进展。
想了想,她便开始回信。
李淏文几乎每日白天都会出去,辰时三刻出门,酉时正回,且基本上都很准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
夜间则是偶尔出,有间隔的天数,且没有发现有什么规律。
信中道,她去查了账本,却并无所获。
里头的账目记得明明白白,一丝不苟,但都是正常花销。
包括仓库也是,那仓库甚至都可以用“干净”来形容。
所有都让人找不出一点毛病来,让人真的都快要认为他李淏文是一个别无二心的好青年了。
姜棠忽然又想起一事,提笔道:“有一回深夜,他从外头回来,我从他经过的地方闻到了一股很淡的味道。
我不确定,但应该是雄黄……”虽然他回房间时很迅速,尽量不引人注意。
身上的味道也应该是在外头经过了紧急处理,但还是不妨碍那腌入了发丝的细微味道。
加之姜棠自幼习武,五感之中嗅觉最是灵敏,偏让她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