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拦了她的动作,手中玉笛轻晃:“谁让阿厌只认这玉笛,我唤也不见你答应。”
风厌见他脸色苍白还乱来,伸手拢紧他松散的狐裘,“别闹。”
临渊最是惫懒,能用玉笛,又哪会扯着嗓子唤她。
首到重新系好狐裘,风厌进屋之际不动声色往傀七的方向睨去。
那处己空无人影。
走吧,最好能听懂她的话……别回来了。
“阿厌在看什么?”
门扉方合,风厌就被临渊拢进怀里,狐裘的毛领堆挤在她颈间,轻薄的呼吸紧随而至。
痒痒的。
“没什么。”
风厌正欲拿开腰间的手,冰凉的冷意深嵌,她指尖微缩。
拧眉道:“手怎么这么凉?”
风厌往屋里的炭盆瞧去,炭火正烈,屋子里的热气却稀薄得可怜。
也不知道开窗吹了多久。
“不碍事,我只是…咳!”
临渊见风厌脸色难看,正欲辩解就捂着心口咳了起来,脸色也愈加的苍白。
好容易止住咳嗽,眉眼己没了温软,抬眸间盈有水雾。
“阿厌,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们一起离开风月楼,去到只有我和你的地方,没有剜骨,没有早夭之症……”沾染一身寒凉的风厌本想散散身上的寒气,见他这般,她轻叹:“胡说什么?”
风厌扶着临渊坐下,倒了杯热茶放在他手里。
“只要能救你,一块骨头又有什么要紧。”
风厌何尝不想带着他脱离风月楼,但要在剜骨之后。
她不敢拿临渊的身体开玩笑。
低眉垂眸的临渊,看着茶杯里的倒影喃喃,“若是不止一块骨头呢……”他仰起呛白的脸,伸手握住风厌的手,那双绵软的多情眼像是藏着不安,急于想要知道:“阿厌,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错了事,会原谅我吗?”
刚问完,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