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下来,他在法国呆的快要发疯了,所有看上他的女人无非是为了两样,一是钱二是相貌,每当她们惺惺作态、故作娇柔的带着满身的香水味走过来就会难受的让他作呕。
在他看来,那些女人和夜店里会些下流招式的biao子没什么区别,又脏又臭。
“所以为了不熬成神经病,我还是回来了……”忍不住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抽身时,柯若溪突然发出笑声,咯咯的银铃般的笑声,亦如当初站在房间里和他说反话的小女孩。
“神经病,神经病哎……你在骂我……”
“……”
“呜,哪有……”柯若溪又自顾自的咕哝几声,翻身就睡着了。
李宏旭沉默的拦腰抱住了她,将她悄悄的搂回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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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是不是在做梦?阿旭,你怎么在这里啊?”柯若溪揉了揉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她记得早晨第一刻起来看到的应该是一堵冰凉凉而又灰色的土墙,但现在却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熟悉到让人热泪盈眶、不用面对着一张压抑的冷墙……
“嗯,你没看错,昨天才从牢里出来哎,全忘了吗?”李宏旭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对着她茫然的眼睛,笑的更动人了,“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坐牢?”
“额,呸!”一点也没安心眼的柯若溪当面吐了他一口冷气。
“我又不是傻子,能出来当然好啦!”
谁会怀念冷冰冰的土墙和闷得让人想吐血的发呆日子啊。
“哟,要出来也歹感谢我啊。”
李宏旭依旧面若桃花的挑眉,“法庭方面可真不好私通,和行政人员提行不通,和领导谈谈也不肯,妈得,非要老子用特殊手段才肯同意让你提前出狱。”
柯若溪虽然怒气当头,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那么一句,“什么特殊手段?”
“嗯……就是提款啊,如果我要把存在银行的所有钱都取出来,整个国家都会经济动荡的,
当然,最后那群老头私底下商量,还是给你减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