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消息,祁砚京关上手机放置一旁。
侧过身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温知闲,昨晚睡的有些迟,可能要到八九点才醒。
说不定他爸妈也在,反正也不用带知闲去。
他掀开被子下床,穿好衣服洗漱完又做了个早餐。
忙完一切后准备出门时才又回到了卧室,他贴近温知闲耳旁,放轻声音柔声道:“知闲,我去医院看看我姐,早餐我放桌上醒来吃点,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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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他说的话,随意的应了声,连眼睛都没睁一下,祁砚京见状勾了下唇,扯了下被子盖好,离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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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到达医院。
病房里除了祁尧川外还有他爸妈和干爸干妈,见他过来,干爸干妈脸上皆是带上了笑。
和干爸干妈的态度相反,他爸妈刚刚还高高兴兴的,突然间脸色有些微变,他父亲本就不太爱笑,所以看不出来什么,但他母亲很明显的不悦,很克制的那种尽量让她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祁砚京能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没在意,也懒得在意,问候完之后将带来的花和礼物递给了祁尧川,上前询问了一番谢安若的情况。
谢安若的状态还不错,两人笑着也说了好一会儿话。
她指向旁边的那个摇篮,有些不可思议:“我居然生了个人。”
祁砚京唇角微勾,这才将目光挪到那边,弯腰看着摇篮里的小孩,应该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小小的一团,嗯……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伸手去戳了一下,很轻,像是摸在果冻上一样,他立即缩回了手。
祁尧川站他旁边笑了声,祁砚京跟触电似得,有点好笑。
围绕着孩子和谢安若的话题聊了半个多小时,都高高兴兴的,突然谭瑞谷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你媳妇怎么没来?”
她早就想问了,进病房的时候只看见祁砚京一个人,她就已经有点不高兴了,这家里嫂子生孩子,早上还特地问尧川有没有跟砚京说过这件事情,说也说过了,没想到还只是砚京一个人过来。
关键最可气的就是,砚京一个人过来,病房里不管尧川还是安若,就连谢家父母也都没提一句不满,他们这么大度的吗?
听到她提知闲,谢家父母想说什么硬生生给按下了,谭瑞谷把温知闲烫伤的事情他们也是从尧川那里知道的,知闲住院的时候他们去探望过。
大家都是知道温知闲为什么不过来,压根也用不着提这一嘴,现在他们就是觉得谭瑞谷和祁玉生是故意的,就是看温知闲不爽,故意找麻烦。
祁砚京一句给揽了下来:“我让她暂且先别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