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祁尧川出声问道。
“知闲和我打电话提到的孟应泽,你认识?”
听到这个名字,祁尧川薄唇紧抿,默了默才道:“不认识,但我知道这个人。”
他也不是什么刨根问底的人,聊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放下手机睡觉。
祁尧川提前回来的,晚上爸妈下午正巧在这边看孙子,顺道留下吃饭。
他回来时拎了个保温壶,谢安若看到后,轻抬了下巴:“你带了什么回来?”
“一道药膳鸡汤。”
。。
谢安若挽着他跟他去了厨房。
几个阿姨正在忙着做饭,看见他们道了声:“先生太太,很快就能用餐了。”
祁尧川将手里的保温壶递了过去,“倒出来装盘。”
阿姨连忙过来将保温壶里的鸡汤倒了出来热了一遍后这才装进汤碗里。
“好香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很特别。
谢安若开口道:“我记得常去的几家餐厅做的药膳鸡汤都不是这个味道吧?”
祁尧川垂眸看她,似笑非笑。
以她对祁尧川的了解,一定有说头的。
“走吧。”
两人回了正厅,祁玉生和谭瑞谷正在逗弄祁叙白,两个月嫂站在后面看着。
五点半阿姨过来叫他们吃饭,桌上摆满了菜品。
入座后,祁尧川慢条斯理的吃了几口,听谭瑞谷问道:“砚京还在出差?”
祁尧川淡淡“嗯”了声,“还在国外。”
谭瑞谷叹了声气:“好久都没见着他了。”
也就上次叙白满月宴的时候见了一面,匆匆忙忙连话都没说几句。
小时候他想见他们见不着,长大了想见他也见不着。
真是奇怪。
提到祁砚京,难免又想到温知闲,她面色微沉,分明就是给个台阶的事情就那么难?
温知闲压根就是想彻底跟他们家划清界限,顺带还拐走了祁砚京。
她瞥了眼身旁的祁玉生,祁砚京出院之后她丈夫就再也没说什么了,她在他面前提过几次温知闲和祁砚京的事情,他居然都没什么反应了,前几次还说让祁尧川去管,后面连这话都不说了反过来说她事多,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后面站着的阿姨着手给她盛了那道药膳鸡汤,又过去给祁玉生盛了碗。
祁尧川见状掀了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