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
房里的江澜已经抛去了虚伪的理智。
可就在他进一步动作时,萧一可迷醉的低喃声便从他耳边响起:“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等回了京畿,你就去和那个女房东说清楚……”
熊熊燃烧的火焰被直接浇灭,江澜顿时惊醒,再没有半点兴致。
“这个……”
在萧一可的诧异中,他翻身下床,挠头苦笑道:“我有点热,去外面凉快凉快,你先睡吧。”
江澜可以说是逃出房间的。
等门合上,萧一可窝在被子里,呼吸还未平复。
枕边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江澜……你这个怂包!”
深夜。
从心的江澜坐在台阶上,屁股和石板就隔着一条裤头,凉飕飕的多提别怪异了。
他知道今晚自己做了件傻事。
其实刚刚哪怕他根本不作答复,直接和萧一可生米煮成熟饭,萧一可也不会有任何的抗拒。
或许那句询问只是她最后的挣扎。
可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欲望。
江澜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一想到要脚踏两条船,他心里就慌得不行。
尤其是这俩女人一个是满肚子陈年老醋,一个倔强高傲,必然是谁也不服谁。
真闹起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
“小伙子,这大半夜的坐着干嘛呢?”
惆怅中,穿着背心短裤的大爷起夜看见他,一时好奇。
江澜叹道:“没什么,就是睡不着。”
“睡不着?”大爷愣了一会儿,旋即拍着江澜的肩膀道:“现在你们这些小伙子,年纪轻轻的身体就先垮了,这样可要不得啊。”
江澜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就是身体太好,火气太盛,所以才在这发愁呢!
不过江澜也没有解释,只是问起大爷的名字。
“奥,我姓于,叫于仟。”
“于谦?”江澜奇道:“大爷不是有个姓郭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