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天黑,把那些粮食和水袋都运到洞里,因为自己和洞里的伤患还要吃饭。
在这个偌大的山上,没有一个人类,除了洞里的那个男人,虽然他不能行走,但他好歹也是一个男人,有他陪伴,才能熬过这漆黑的夜晚!自己不是原主,可以与狼为伴,此夕月非彼夕月!
原主的身体素质很好,很快就从半山腰来到山脚下。
老远就看见小溪里密密麻麻的脑袋,气氛阴森,而且诡异。
它们几乎同时望向夕月的方向,有的狼龇了龇锋利的尖牙,吐出那长长的血红舌头。
夕月被吓的瑟缩一下。
她战战兢兢的来到那群黑衣人牺牲的地方,捡起有用的粮食,水袋,还有匕首,还有那个漂亮的瓶子。
收起这些,来到小溪的上游,离狼群远一点的地方,她用匕首戳开两只野鸡的肚子,清空内脏,把血水冲干净。
忽然,身后传来一股热气,猛的一回头,差点背过气去。一只半人高的母狼站在身后,它那眼神里流露出怜惜和亲切,想了想,这是原主的救命恩狼。
“嗨,你好,感谢你救了她,间接的救了我。”
两个小狼崽子凑了过来,要吃夕月手里的野鸡。
“唉,别,别动了,这是我的饭。”
夕月快速捞过没冲远的鸡内脏,扔给它们。
然后故作淡定,学着原主的方式,搂住母狼的脖子,摸摸它的额头,快速离开。
望着夕月匆匆的背影,慌乱的步伐,母狼总感觉她今天哪里不一样,看似变了可又没变。它怎么能知道这个姑娘换了芯子,现在怕它了。
回到山洞里,看了一眼那个俊男人还在昏睡着。
砍了一些藤条,编了一个简易的筐。
她又跑去溪水边,把筐放在一个水流比较快的石头缝里,不出意外的话,明早就应该能吃到鱼了。
把所有的水袋都装满了水,捡了一大抱柴禾,在大锅里添满水。
夕月把捡来的粮袋子里的稷米倒出来,洗干净,装在鸡肚子里。把蘑菇,木耳洗干净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