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的动作一顿,复而状似不在意道,"她找我有何事,你不是已经同她说过会迟些离开了吗。"
裴凌舒一直盯着他,故而没错过他那一瞬间的停顿,嘴角微微扬起,懒洋洋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腿翘了起来。
等到宁宴没等到回复抬头看他,他才慢吞吞道,"卿卿明理得很,与她说过之后她便知晓其中厉害,对你的安排并未有过异议。"
"那她找我……"
"哎呀,卿卿这姑娘心软又善良,听我说你近日忙得寝食不安,便花心思做了些对你有益的香,我看她也累得小脸都瘦了,因此自作主张帮你应下了。"
一听是香,宁宴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又皱了起来,语气也变差了,"要你多管闲事,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裴凌舒也没多劝他,跟这种人多劝一句都是浪费。
"反正我跟你说了,你要不想见她就让她白等一日就是,也不是什么大事,总之话带到了,你接着忙吧。"
"喂……"
裴凌舒潇洒地背对着他挥手离开,还贴心地将屋子的门关好,站在外面深深吸了一口气。
心旷神怡!
屋子里,宁宴的表情复杂多变,半晌,才咕哝出一句,"她白等一日,与我何干"
……
翌日,白卿卿只听裴凌舒说宁宴今日有空,但并不知道他何时有空。
担心错过了他有空的时间,白卿卿起了个大早,迷迷糊糊地用了点东西,坐在进出后院的堂屋里支着脑袋纠结要不要去宁宴的屋子里找他。
若是难得的休息,宁宴应当会多睡一会儿,自己这么早去打扰不太好吧。
要不要去饭厅守着他起身了肯定是要去用饭的。
还是算了,这几日他都没有在饭厅出现过,许是让人将饭食送去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