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锦西是被饿醒的。
伸出被子的手摸了摸手机……唉,还是没有。
正躺尸呢,一阵米香传来。
“阿锦,起床吃饭了。”
明锦西翻身一看,还是香甜又寡淡的白粥。一字诗,喝。
喝完了,把碗递给相泽也时才记起来关心一下人家。
“小也,你吃了吗?”
“还没呢,阿锦吃好了我再去吃。阿锦,你饱了吗?”
“我应该饱了吧。”
该说不说,这小豆丁唇语还真不赖,就没一次出错的。
说完就起床往外面走去,小豆丁人矮步子小,等她停下才追上。
环视了一圈,环境确实糟糕。要是来个暴雨天,这房子都得淋垮了。
看来旁边应该就是厨房了。
进去一看,除了灶上温着的一碗光可照人的粥,老鼠见了都得抹着眼泪出来。
说不定还会通情心泛滥,去自已窝里薅两把粮食来接济接济。
“家里只有这碗水了?”
是的,明锦西实在不好意思把它叫粥。
也是这时侯她才反应过来,这两顿或者不止两顿,这小豆丁怕是都是饿着的。
这下她半夜醒来都得打自已两巴掌,太不是人了,抢了小孩子的饭。
不过也只是想想,她总不能把吃下去的给吐出来吧。
“阿锦,这是粥。我还不饿,你把这碗粥喝了吧,放着说不定就被老鼠给糟践了。”
还老鼠,老鼠都不稀得光顾这个家。
明锦西把粥递给了相泽也,让他喝掉。
然后拿着那把极具个性化的艺术品——几处豁口卷刃,还带着锈迹点缀的菜刀,出门去了。
相泽也想了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