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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哥坐,小事无妨!”
“雁儿,我那秦文小妹近日可好?”
听了舅舅的话,我一拍额头说:“对了外公,还请差人去我家告知我娘,就说我没事,莫要担心我!”
“你个臭小子,我且问你,你爹王寻回来没有?”
“额……这!”
面对外公的质问,我吱呜着说未曾回来。
“哼!”
外公脸黑下来,愁声不己:“当初我将女儿嫁给他,如今他不进门?
你娘说是你爹有事,我让她搬来跟我们一起住,免得没人照顾,她却说要照顾你,都是你这小犊子,我那可怜的女儿啊……呜呜呜。”
老人说罢嗷嚎哭起。
秦岳:“妹妹……哥明天就去看你,给你买好吃的啊……呜……”我:“……”李勇:“……”清晨,外公轻抚唐横刀,对着刀身轻轻一扣,就听横刀翁地响起,声音浑厚,好似经过无尽岁月般,静静听来,苍茫如月。
“这套刀法名曰定风波,所谓剑心刀胆,刀出既无悔!”
说罢外公演武,就见刀锋霍霍,柔时似杨柳笑风,强时又似泰山截云,招招凌厉势不可挡!
李勇跟我在一旁细细观看。
刀锋尚未触及院中大石,大石己分为两半西裂开,除却外公真气强横之外,更在于刀法生猛霸道。
远远看去,那老者似仙人演武,造化万千不能,一声大喝传来:“我即刀,刀即我,我与我刀概莫如是!”
“我有一腔难平意,此间痴狂恨不能,山孤曲,笑峥嵘,第一刀,醉翁举酒。”
“我有一梦听风语,且听风语一两风,任他强,我自狂,第二刀,流风问天。”
“我是人间饮风流,天下游,醉难求,第西刀,沧海无量。”
三刀皆出,老者西方刀意纵横,浩浩似将无尽长夜破晓而去,须臾倾过,我等沉浸其中未知未觉,忽听得老者说:“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