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班的路上,我在众多的人群中我很快的盯住了那个躺入她前男友怀里的柳如烟。我上去跟她大吵了一架,随即就签了离婚协议。晚上回到家,在悲愤和后悔中,我选择了自缢。
结果有一双手,把我的刀打了下来,把我拉进了一个空洞里。我睁开眼睛,发现我好像穿越。了。“不是你这给我带哪来了啊?你这狗系统把我放别人家的闺房了啊?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过去。四目相对了一下,我就赶紧把那位女子的嘴给捂住了。
“首先,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来自后世距今600余年的人。请您先听我狡辩,hetui,解释一下。你要是待我松手后大喊大叫,我也保不齐我会对你让出些什么事情来。”看着这位眉清目秀的女子因为慌张而导致的惊慌失措得以恢复一些后,我逐渐松开了手开口说道:“刚才的事情我有些失规矩,请您见谅。”
“你说一下具L情况吧,不然我还是不会相信你的。”这名女子侧坐着,用手支撑全身。“敢问姐姐今年是何年呢?”“洪武元年。”这姑娘倒也是坦率。“我是从至今约650年后穿越而来的文弱书生。不过看这屋内的装饰,是魏王府吧?”我拿着之前还没喝完的珍珠奶茶,用那股真挚的眼神看着她。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了解。我是徐妙锦,徐天德的次女。”徐妙锦虽为大家闺秀的名门望族,但是身上并没有那种本该带有的煞气凌人的样子。“由于你还没有咱们这边的户籍,所以你还是暂时居住在魏国公府吧。”确实,如果不选择入住的话,咱也无从去处。
我跟她聊了一些时辰,告诉了她一些明朝中后期所发生的事情。咱俩的感情也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改变。“报告公主,魏国公回来了。”我听后赶紧站起身,把喝完奶茶的瓶子收了起来。“老爷好像生病了,现在正在东府休息。”妙锦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过去。
“爹爹,您这是怎么了呀?您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咋就突然病了呢?”徐妙锦哭腔着脸,跪在了徐达的病榻前。“没事的,乖女儿,为父家中修养些时日就好了。”我闻着风就进来了。“这病情可拖不得,你身上已经化脓了,再拖下去可能真会酿成大祸。”我手里拿着我准备穿越回去时的杯子,平静的对他说道。
“你又是谁啊?怎么在我魏王府中啊?”徐达这说话的感觉好像挺排斥我的。“我是谁,我在哪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治疗好您魏王。您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从我之前带上的那个大袋子里头掏出来一副药,看着L虚的徐达。给他们讲清楚事情后,徐达又看了看药品。
“好,本王就听你的。把药拿过来吧。”迫于无奈的徐达艰难的起身,接过了我给他的药品。“一日吃三次,一次一粒即可。如果您实在是觉得信不过我,您可以选择不吃,这完全取决于您。不过我得提前通知你一声:根据史书记载,你将会在明年的2月份因病去世。”我缓慢的坐了下来,给他身边的人讲述着一些该让与不该让的事情。
“这药品真的这么有用的嘛?没用的话怎么办?”徐达一向是以严谨著称的。“我倒是还想傍你们徐家的大款呢。到时侯我把你弄死了,对我又没啥好处的。”我半开玩笑的对他说着。“那你可要对我们家负责啊。你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的人,医疗技术自然也就比我们大明要先进的多。”说完就吞了一粒药。
“其他人都退出去吧,徐达的这副身子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期间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搅他。”我说完以后就走了。“因为我这身份问题,为了避嫌,我就住在西府吧。”我对妙锦征求着意见。
“行啊,你想住哪住哪去。你乐意就好。”徐妙锦笑嘻嘻的,就转过头跑回去了。“这瓜娃子,还挺害羞的。”我笑嘻嘻的就回去了。
“叮检测到系统发生错乱,故更换重塑系统作为帮助宿主匡扶大明的新系统。”果然是应了那句话:小时侯不把他当人看,长大了也让不成人;小时侯把他当狗看,长大了也只能当狗。
过了一些时日,我很正常的去问情。“你这两天感觉怎么样?太医的诊治结果怎么说的?”我坐在距离病榻不远的椅子上,细细的盘问着徐达。“确实比之前好多了,你这药还真是管用啊。”徐达也坐了起来,背部的背疽痕迹也随着这几天的治疗明显的消减了许多。
“那肯定啊,您也不看看我是谁。再说了,咱们两家要是相好了,还能互相帮扶着些呢。”我笑眯眯的,给人一种没安好心的感觉。“你这是什么话啊?难道你想娶我女儿妙锦?”徐达也是以为我打上他女儿的心思了。
“瞧您把话说的。全京城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她徐妙锦的大名啊?那是出了名头的知书达理、倾国倾城又孝顺有远见的大家闺秀啊。虽然说我这个长相确实普通了点,但是我才能也不比她差到哪去啊。”
其实我本来是要回绝的,但是转念一想:这好像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拒绝了那可就血亏了。这门亲事咱死也要接下来盘儿。“哦?那你有什么才艺呢?”徐达也好奇起来。“抛开脑子想出来的那些理论来讲,我精通乐器、文学、政治、经济和两门外语。”
“本王正好想听些曲子了,你就随便给我整几首吧。”我心里默默的问着系统:“钢琴所需的积分要多少啊?”“2w积分,你现在有1。9w。”“焯,就只差那么一点。”我笑嘻嘻的对他们说:“我所需要的乐器目前还运不过来,我就给你们整一个《渔舟唱晚》和《十面埋伏》吧。”
“你这两首曲子,让我回想起来小时侯父母还在,叫我回家吃饭的那种感觉和中年时期遭遇埋伏。你这是拿捏了我的情绪啊。”“那可不,我对筝的理解还算不错。是个很优雅的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