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薄雾,阿道夫小镇的街道上还笼罩着一层宁静。
“驾~驾~驾”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行风尘仆仆的骑兵从远方疾驰而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二楼书房中,赵显看着这个眼前的壮实的中年骑士,这是他父亲的贴身侍从-安德鲁。
“巴黎现在怎么样?”赵显皱眉问道。
“少爷,巴黎重新组建了制宪议会,以后国王路易十六的权力将受限于宪法,君主立宪派似乎成了这次革命的最大受益者……”安德鲁的声音低沉向赵显说着一些巴黎近些天的情况。
听着巴黎的乱况,赵显眉头紧皱。
“父亲他怎么样?”
“老爷和夫人受耶稣的庇佑,并没有受到伤加害,而且以阿道夫伯爵的身份,接受了制宪议会的加入邀请。
老爷担心少爷您的安危,特意派我们回来保护您的安危。
我们在回领地一路上碰见不少贵族城堡被叛乱的农夫攻破。
而且老爷说议会的意见还没有达成统一,一时半会不会发兵去镇压那些叛乱的农夫,希望少爷您能返回巴黎,那里会更安全!”安德鲁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跟你们回巴黎?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死了那么多人,这半个月的时间,恐怕地上的血还没有干呢!
好了,我会给父亲他回信,你们从巴黎风尘仆仆赶来,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赵显挥手让门旁的亲卫带着安德鲁下去休息。
他可不会听原身父亲的话。回巴黎,这场革命他知道还没有结束,这场革命不仅仅是政治的变革,更是社会秩序的重塑。
原身的父亲,作为保王党,加入制宪议会,无疑是在动荡中寻得一席之地。
至于这一小队骑兵,赵显是没打算还,对乡下的那些叛乱的民众,这些骑兵可是比用两条腿走路的步兵好用的多。
……
“少爷,附近的村庄多次发现农夫秘密集会,需不需要派兵去镇压缉拿?”
罗伯特站在赵显的书桌前低声下气的汇报着治安所遇到的情况。
赵显的目光平静,即便这些集会是叛乱的前兆。
“集会的目的是什么?主使者是谁?有没有骨干的名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对赵显的三连问,罗伯特的腰弯的更低了!
“是我无能,少爷,下面的人实在混不进去集会的所在地,那些农夫相互之间都很熟悉。我派了一个人偷偷潜入,结果被他们抓住打了一顿,丢在了村口,这些无法无天的恶棍!!!”
“你们手上的枪是烧火棍吗?
没有名单,我怎么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