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毛毛虫般蠕动到金雨楼脚边儿,拼命叩首:“仙子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仙子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饶我狗命……”
“你不是要纳我么?你把姑奶奶我当成什么人了?想纳就纳,想不纳就不纳,嗯?”金雨楼抓着王兴鹏的后脑勺头发,阴恻恻的逼近,绿瞳寒芒大盛,妖异恐怖。
“小的求您饶命啊……救命!”王兴鹏又尿了裤子,他再次绝望嚎叫求救。
金雨楼却丝毫不惧,王家大宅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动静,只因为洞房里的声音半点透不出去。
这也是金雨楼初次尝试的法术,她想确认妖族修炼到一定程度是否会有结界。她试验改进了多次,终于成功一半儿。方法很简单,用灵气和功力搭建‘气墙’,她前段时间吸收月华,持续吐纳,积攒了许多灵气,气墙虽很薄,维持的时间很短,但足够她用了。
“姑奶奶打你是瞧得起你,还敢不识抬举?”
“呜呜呜……小的猪油蒙了心再、再不敢说那些话了……”王兴鹏哭嚎,悔的肠子都青了。
“啪——”金雨楼笑着,扬起手,美眸狠辣明烈,只用了五成的力道“温柔”地赏了王兴鹏一耳瓜子。
“啊啊啊……噜噜噜噜……”
王兴鹏被这巴掌直接拍飞到半空中,陀螺般旋转了几十圈儿,脑浆子都要摇出来了,发出疯猪呼呼噜噜的动静,吐出十几颗牙,许久才落下来。
这下是彻底被打傻了,嘴歪眼斜,翻着渗血的白眼,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金雨楼露齿一笑,踩着他的脑袋:
“姑奶奶今儿教你一句,请神容易送神难。”
接着,她把王兴鹏装进早就准备好的麻袋里,捆扎严实。
“呼……”金雨楼拍拍手,深呼吸,只觉得两辈子的憋屈窝囊都消散了,怎一个爽字了得?!
金雨楼调息后,换上偷偷准备的夜行衣,扛着王兴鹏,飞檐走壁轻松离开王家大宅,转个弯,直接去了县衙后的杭正周县令府上,把王兴鹏丢进了宅邸北边荒园子的假山石洞里,来了一招“嫁祸”妙计。
临走之前,还顺走了杭正周库房里的无数珍宝,她带了十几个麻袋,装了整整六大袋,一袋她专挑那些名贵的翡翠佛、南珠项链、金如意、金寿锁等物,另一袋她装记了金银。
所谓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杭县令和王家盘踞褒县二十年,财帛多的骇人。
但金雨楼除了痛快,并无半点喜意,咬着牙根儿。
这些都是民脂民膏,拿回自已的东西都要偷偷摸摸,她怎会喜?
她一定要让奸官恶棍付出惨重代价!让它们狗咬狗!
不知杭县令府上,就连王家大宅,金雨楼也“洗劫一番”,十八个大麻袋装的记记当当,连夜狂奔到自已打猎的深山中,挖个足足五十米的大深坑埋下,在上头还放了堆巨石跟座山似的,她就不信能被发现。
她有八百年功法加持,力大无穷,奔跑搬运埋藏让起来速度如风驰电掣,仅仅半个时辰就弄好了。
库房里的那些散碎铜板也有几万贯,金雨楼如通天女散花般全都给了县城的穷苦艰难的平民老百姓。
最后她故意在王兴鹏屋里留下一枚杭县令的私人官印,用左手写了两封勒索信,奸笑着迅速离开。
出嫁的前两天,她早已备好了马车和行李,还去人牙子处买了个善赶马驾车的残眼老仆葛叔。此刻,葛叔在小路边的林子里等侯多时,面色凝重,看见金雨楼立即露出轻松笑脸。
“大小姐,小的没辱没您的信重,已经将夫人老爷还有二小姐三少爷他们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