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突然停了下来,对着且徐行大笑道:“明天,是人间的春节。也是你母亲的忌日。”
且徐行听后大怒,气冲冲地指着那人说道:“你竟敢提起她!”说完便运气于掌,准备向那人攻去。
他笑里藏刀,说:“怕是我不提醒你,你早该忘了。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且徐行挥手将四周照亮,他扯下那人的面具,他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人,“是你,商决!”
“你可太不懂事了,哪能这样称呼长辈?”商决抓住且徐行的肩膀笑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他掐住商决的脖子,脸色阴沉,身L颤抖着。
且徐行气急败坏,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
可商决却面不改色,只是轻轻一挥手,便化解了且徐行的攻势。
他看着且徐行怒发冲冠地样子,竟觉得有些好笑。
“不许笑,你……你!”且徐行找不到用什么词来骂商决,他气喘吁吁地说。
“且徐行,我告诉你,江月霰还没死。”他收敛了笑容,严肃地说。
且徐行还在气头上,他低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算老几?!”
“我算老几?哼,我说的货真价实,信不信由你。”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不过,如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你。”
且徐行渐渐恢复了理智,他问:“什么问题?”
“我要你告诉我,你母亲柳烟幕的魂魄,在哪?”他语气中带着威压。
且徐行心头一震,他心想:当年母亲病死,我去求铭修叔将她的魂魄保留好,他答应我绝对保密,商决怎么可能知道?
商决看他发着呆,重问了一遍问:“说,在哪?”
且徐行连忙中断了思绪,他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反问道:“母亲的魂魄还在?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真不知道?”商决皱眉问。
且徐行摇了摇头。
“罢了,江月霰的魂魄被司命保留了下来。司命给她重塑了一具人身,魂魄养在人身内。”
“司命让过这事?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且徐行疑惑地问。
“是我让他把江月霰的魂魄保留下来的,也是我让他不告诉你的。”商决轻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