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惊愕闭上嘴,看着傅砚迟暴怒的背影,他脑子一抽,忽然就想到了当年一个事——
彼时,傅砚迟和虞秋月才刚在一起。
傅砚迟兴致冲冲拉着虞秋月去姻缘庙,哪怕是下着雷暴雨,他愣是爬上二十米高的树顶绑上姻缘结。
不过,他一天后又一个人不声不响去把那姻缘结烧了。
去烧毁的前一天,有人聊到了他和虞秋月,说她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他长得跟他哥像,虞秋月把他当替身。
视线再度落到手机屏幕上,叶轩忍不住叹气。
傅砚迟这性子,早晚得出事。
……
二十四小时后,亚斯国大使馆。
虞秋月看着洗手池里触目惊心的鲜血。
擦掉眼尾的泪,从包里掏出药混着嘴里的血咽下去……
她见过了所有的幸存者,没有爸爸,也没有傅一北,空欢喜一场,病情还加重了。
她打开龙头,把血迹冲干净,才疲惫走出大使馆。
正走下台阶,却在车边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虞秋月认真看去。
路灯下,男人的身影高大宽厚,桀骜的眼神带着一阵狠意向她刺来。
傅砚迟?
虞秋月蹙眉,他不陪着他的小女友,怎么有空来这?
她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走到他跟前。
傅砚迟看她走来,凝着她那双红肿失落的眼,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男人的怒意清晰直白,可虞秋月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让他不满意了。
从前,她这会就该伏低做小,可今天她实在太累,懒得哄人,压着疲色只问:“你怎么来了?”
话落,傅砚迟猛地上前一步,霍得把她拖进车内,冰凉的身体接着就压下来:“听说我哥还活着,你这前未婚妻都要来看看,我做弟弟的难道还不能来?”
他到底发哪门子的疯?
她有说他不能来?
嗅着男人身上浓郁的酒味,她明白跟酒鬼没法讲道理,只好软下语调劝:“你先松手,我累了,想回酒店休息”